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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就就被安插了許多賈似道的眼線,饒是我積累了這麼多年的人脈,動起來也是力不從心,前些日子就是我們這兒出了個細作,我就被出了,這才下了大獄。”說到這兒呂梁只感到自己心中有絲不甘心和淒涼。

“原來他們都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熊佶聽了這話也覺得吃驚不小,原本以為只是一個賈似道翻不起多大的風浪,沒想到他的勢力早就滲透到了皇宮大內,甚至是小皇帝的身邊。

這就好像是一個人,一開始面板瘙癢,紅腫,潰爛,最後爛到了骨子裡,這便是沒救了。

熊佶也不知道現在的大宋究竟病到了何種地步,還有沒有的救?就算是連骨頭也爛了,只要還有一口氣在熊佶都想勉力一試。

“好了,這些事情先不要想,最要緊的還是晚上的宴會,作為得了頭彩的部族怎麼的也不能失禮不是嗎?”唐鈺的一句話點醒了眾人。

這是夏芸第一次參加皇宮的宴會,更是第一次在得到了頭彩的情況下出席。

每次到了慶功宴的時候,那個得了頭彩的部族總是最受矚目,若是有人刻意為難丟了面子的話可是對皇上大大的不敬,也就是說蒙古那邊還是有可能翻盤的。

“初來乍到,還請呂總管多多指教。”熊佶還是把問題拋給了其中資歷最老的呂梁。

這邊苗疆正在熱火朝天地討論有關於慶功宴的事情,那邊的蒙古的氣氛可是沒這麼好了。

賈似道明知道這次很可能因為辦事不利而被四爺當做棄子,但是他還是來到了聽雨閣,因為他選擇的這條路並沒有回頭的可能。

他的袖子裡邊還藏著一把,那把就像他的人一樣閃著瑩瑩的寒光。

若是等會要被滅口的話還是拖幾個人下水吧,他已經吩咐手下的人聽到自己的死訊之後就把一些事情給公佈出去,也希望以此來保全自己的家人吧。想到這裡賈似道就把手中的握地更緊了。

果不其然,一個蒙古使者怒氣衝衝地從門口走了進來,賈似道一眼就認出這是四爺的得力助手。他一把抓起賈似道的領子,大怒道:“你說好的用計讓小皇帝把頭彩頒給東瀛的,現在怎麼給了苗疆那群整日和蛇蟲作伴的陰詐之人?!你這沒用的東西!就和你們大宋其他人一樣沒用!”

賈似道的心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似的,“小人真的知道怎麼會出這種事情啊!再這樣……真的要死了……咳咳……”

宋人本就要比蒙古的漢子矮上一節,這賈似道又是個只會讀書的,現在被高大的蒙古使節就像拎小雞一樣拎起了他的領子,這氣都要喘不過來了。

蒙古使臣看了看旁邊的四爺,四爺點了點頭,使臣便用力一甩,把賈似道扔在了地上。

賈似道顫顫兢兢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端正地跪在了地上,唯唯諾諾的對著四爺解釋著不知為何苗疆獻上的波斯貓和原先小皇帝死去的“老朋友”如此相似。

四爺用手託著下巴聽著賈似道的解釋,竟有如此巧合之事,但是看著賈似道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剛才大殿上小皇帝的表現也說明了一切。

現在就算是四爺不爽也只能吃下這個啞巴虧了,還能怎樣?技不如人只能被遺棄,即使作為孛兒只斤·鐵木真的第四個兒子,由於和父親最為相像,也是最受**的兒子,想得到的東西從來都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這次卻在苗疆這邊吃了癟,實在有些不爽。

四爺示意身邊的人,於是有一男子走至賈似道身邊在其耳邊低語,賈似道一聽臉色大變,原來四爺就是大蒙古帝國可汗的四子拖雷。

蒙古的皇帝有六個兒子,其中最是**愛第四子拖雷。這拖雷也是非常爭氣,行軍打仗,計謀膽識樣樣拔尖,原來這樣人人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這讓賈似道心中又激動又害怕。

原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