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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了哭聲。我一愣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就被收留我的大娘拉到了人前。我仔細一看是隔壁村的劉二嫂,她的臉上還有淚痕一幅愁苦的樣子。我看著屋子裡的氣氛就覺得不大對勁就問,“這是怎麼了?小豆子病了嗎?”

小豆子是劉二嫂的獨子,而劉二嫂的丈夫劉二早死了就獨獨留下老婆孩子,娘倆平日裡日子過得苦。小豆子今年才5歲大,明明還算是年輕的劉二嫂就已經被生活折磨地沒了人形,又瘦又老全然不像是個才嫁人五六年的婦人。

她看到回來了,立刻拉著我要去看看小豆子,聲音夾雜著無措的哭聲,“小豆子他快要死啦,念想姑娘快去救救他呀!”

我看她這麼急的樣子心裡有點發懵,於是我也不顧身上溼著就到裡屋拿了藥箱和劉二嫂出門了。這之間黃藥師一直默默站在那裡,似乎是刻意稀薄了存在感整個屋子裡幾乎沒有人注意到他。我被劉二嫂拉著要快出門,才想起不可怠慢了人家。剛想開口叫大伯他們照顧客人黃藥師就已經閃到了我身旁。

多管閒事?這可不是黃藥師的個性呀!我在心裡疑惑著,但這樣情形也沒辦法再問只好加快腳步跟上劉二嫂。

大半年年前我穿來的時候就是流落到這個小村子裡。身上穿的是現代的T恤衫和牛仔褲,手上拿著的是個大大的藥箱,大部分急用的藥都是有的。作為醫科大學的在讀學生結局就是所有人都把你當護士使喚。誰出門沒事幹帶大大的藥箱呀?哼,還真就有,我。因為那天我的朋友特地讓我幫他製備藥箱裡的藥說什麼醫科大學的學生準備的一定是很齊全啦。想不到我就那麼可憐地帶著它穿了,所以說這是不幸中的萬幸。

藥箱裡的是西藥,保質期都是二十四個月。我想著留著留著也許就過期了,也就不太吝嗇那些這個世界絕無僅有的藥片了。上個月我還把沒錢看病的付三叔從死亡線上拉回來了呢,當然好處就是我家的米缸裡多了好多米。

很快就到了劉二嫂家,比起我家來她家可是破敗多了。屋子裡的小豆子躺在床上直叫難受,我趕快在床邊上坐下準備看看小豆子怎麼了。

“小豆子是從什麼時候開始這樣的?”我摸著小豆子燒得不行的額頭,擔心地問劉二嫂。

“好幾天了。本來只是有些發熱我想著沒事。可是情況越來越糟糕現在吃什麼吐什麼。大人得這個都很難撐過去,何況小豆子還是個這麼小的孩子。念想姑娘,你可一定要救救小豆子呀,我就只有他了。”劉二嫂一邊說一邊抹眼淚,聲音裡是說不出的苦楚。

在這個時候,發燒風寒什麼的是可以要人命的。

我拿出藥箱裡的聽診器放到小豆子心口。高燒許多天不退,該是感染肺炎了。這其實只是小病,擱在我們那個時候頂多就掛幾個瓶吊幾天葡萄糖。可是現在若是一般大夫怕是無能為力的。

我開啟藥箱想著可是要用點厲害的藥了。這時候一直站在我身旁的黃藥師說話了,聲音冷冷的像外邊落下的雨,可還是那樣好聽,“這孩子你救不了。”

我訝異地看他,這才想起他可是金老爺子手下唯一一個全才一般的人物,區區藥理醫術自然是不在話下的。

“為什麼?”我示意劉二嫂別哭有我放心,口裡發出質疑。但手上還是沒有停下找藥的動作。我記得我是有買消炎藥的,若真的不行,我箱子裡有針管有青黴素,絕對救得起小豆子。

他的聲音淡淡的,“這裡沒有藥材你手裡的東西雖古怪但絕不是可以救這孩子的藥。”頓了頓他又說,“這孩子,今夜再不退燒就沒救了。”

很好找到了。

我拿出一包消炎藥和一些退燒藥讓劉二嫂給我拿溫水來。我摸摸小豆子的額頭,聲音淡淡的,“先生您看著,我能治。”

現代的藥大多是有糖衣的,小豆子燒著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