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樣嗎?我有說過煉丹不好嗎?咱只說過不能多服,不要長期服丹。這怎麼就變成與全天下的道士為敵了?傅道長戴帽子的技術不錯,在下慚愧,不過,有些帽子,咱戴不了,傅道長還是別送了,留著自個兒用吧!照我說,這只是一場為了人命而作地實驗活動。傅道長卻擅自把它上升到與天下道士為敵的高度,居心叵測,其心可誅,在下奉還給道長!也不知道長是啥身份地位,能代表全天下的道士?稀奇。” 身為合夥搭檔,李淳風這會兒一定要出來支援一下了,笑呵呵的道:“傅道友,貧道也想知道,道友如何代表天下所有道人?” 傅仁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怒道:“李道友,你身為三清弟子,居然幫著外人,否定祖宗傳下來的長生神仙術?” “打住,打住!我先問個問題,請李道長稍待。” “無妨,衛大人請便。” 衛螭皺眉看著傅仁均,問道:“不知傅道長可有服食丹藥的習慣?” 傅仁均昂然道:“貧道煉的就是這外丹之術,當然有服丹。” “服了多久了?” “貧道自幼就有服丹的習慣。” “那好,啥都別說了,明天,請傅道長到場監督,如果道長不放心,可以戴上您自己煉製地丹藥,到時便知,徒做口舌之爭,實在無趣,咱還是用事實說話吧。” 衛螭說的很光棍,傅仁均似乎有些無法接受,臉氣得通紅,望向李二陛下:“陛下,請您為貧道主持公道!” 李二陛下道:“一切留待明日見分曉!朕絕不偏袒,就如子悅所說,用事實說話。” “陛下英明。” 衛螭趕緊馬屁送上,得到的是李二陛下地白眼兒。傅仁均見李二陛下也這麼說了,只得作罷,告退而去。 傅仁均走後,李二陛下似笑非笑的看著衛螭,道:“衛子悅,你膽子不小啊,自己說說,這事兒,做的對還是錯?” 衛螭很堅決:“那還用說,當然是對的!陛下,您想想,如果能因此而讓因為服食丹藥而死的人減少,哪怕只有一個,也是好的。人命至重,貴若千金。服丹,那是多耗費金錢、生命的事兒,有錢、有時間服丹,還不如把有限的金錢和生命投入到無限的大唐建設事業中去。 “說不定,有人把省下來地錢拿去買東西,就有一家農戶受益,或許就有一個小孩兒能穿上新衣了,或許就有一個小孩兒能上學堂了。然後,穿上新衣的小孩兒一高興,他爹孃也高興,高興了,幹活就勤快了,又為大唐農桑做貢獻了呢?上學的小孩兒,說不定又是未來的國家棟梁呢?” 衛螭這話,說的在場的仨人,一陣無言。話說,這丫也太能說了。李二陛下定力過人,回過神來,咳嗽一聲,道:“言之有理!朕明日一定會去看看!” “多謝陛下支援!有個小小的忙,不知陛下能否幫上一下?” 廝臉皮真厚啊!李二陛下看他的眼光,很糾結,很傾倒,語氣平板地道:“說。” “陛下,請您準備一些雞啊,羊啊啥的活物,可以不?” “要這些做何用?” 衛螭嘿嘿笑道:“微臣自有妙用,請恕微臣賣個關子。明日一切自會揭曉。” 李二陛下龍腳動了動,眼睛盯了某男的屁股一眼,很有踹上去的衝動,幸好,旁邊還有袁天罡、李淳風在場。感謝袁天罡、李淳風兩位童鞋。 李二陛下答應後,衛螭笑嘻嘻的衝李淳風抱拳。笑道:“陛下答應幫忙,李道長,現在咱們輕鬆了一大半。” 李淳風笑道:“沒錯,謝陛下慈悲。” 李淳風童鞋的禮貌周到,讓李二陛下對某男的厚臉皮更加地糾結,廝咋就沒長進呢?也不知道向先進滴童鞋學習一下! 又說了一陣,袁天罡和李淳風告退出宮,衛螭被李二陛下留了下來。人家說了,要與他探討一下太子殿下的復健進度問題,很光明正大的理由。沒法兒反駁。 “朕不會打你,你怕什麼?” 衛螭那廝一臉防備地表情,讓李二陛下哭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