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威脅我嗎?”他眯起了眼睛來,看著趴在前臺上,吊兒郎當樣子的孫少仁,一字一句的說道。
這麼些年了,已經很少有人敢這麼當著面威脅他,凡是敢威脅他的人,都已經被他踩在了腳下。
只是似乎,這個世界上從來就不缺這種紈絝的公子哥,隨便出來走走,就能撞見這麼兩三個,讓人有種想要打臉的衝動。
在聽到莊林的這句話的時候,孫少仁來了興趣,站起了身子來,臉上堆著濃濃的笑容,目光上上下下的在莊林身上打量著,似乎發現了什麼有趣的東西。
跟著他的那兩個青年,這個時候也圍了上來,同樣的眯著眼睛帶著笑容,盯著莊林和孔慶華,他們覺得眼前這個外地人,很拽,竟然敢跟孫少仁這麼說話,找死的節奏。
“沒錯,我就是在威脅你,怎麼著。”孫少仁笑呵呵的樣子,手指不斷的敲打著桌面,點著頭笑著說道。
“我不僅威脅你了,我還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如果你的女人不跟我交朋友,你們在西南市裡,別想找到住的地方,而且只要你們在西南市一天,就會有人去找你們的麻煩。”
見過耍流氓的,但是沒有見過這麼耍流氓的,很久沒有見過這種紈絝了。
莊林向前挪動半步,手臂支在前臺上,身子稍稍傾斜,右手微微攥著,輕輕的敲打著自己的下巴,看上去,似乎是在沉思什麼。
孫少仁等人,望著在那裡思索中的莊林,連連的冷笑,他們只當是莊林心裡害怕了,在猶豫著是否該聽他們的話。
切,窩囊廢,站在前臺內的女接待,看到莊林,滿是鄙夷,心裡罵道。
“或許,我們應該找個地方,私下裡談談。”莊林開口說道,聲音裡面,聽不出任何的憤怒與歡喜。
雖然他很有種衝動,好好的修理這個紈絝一頓,但是考慮這裡是公共場所,也就暫時忍了下來,計劃著等到個偏僻的地方,再跟這個紈絝公子哥樂呵樂呵。
孔慶華站在莊林的身後,聽到他的這句話後,忍禁不俊,她知道,要是眼前這個紈絝公子哥真的答應了莊林的話,只怕是等會有他好受的。
莊林所忌憚的,無非就是來自於政府方面的力量,只要他還想在國內混,他就不會跟政府和警察對著幹,而眼前這個孫大少,恰恰可以動用西南的政府力量來對付他,他必須儘可能的不給對方留下把柄。
在這種公共場合裡,他對孫少仁動手的話,不僅周圍的人會看到,而且酒店裡的監控也會拍攝下來,到時候,他就真成了故意傷人了,到那個時候,他就很被動了。
只要是不留下把柄,避開孫少仁動用政府力量來對付他,孫少仁想要動用其它方面的力量來報復他,他也很樂意跟孫少仁較量較量。
“我不覺得跟你有什麼可談的,不過嘛,我倒是很願意跟這位小姐秉燭夜談。”孫少仁的臉上閃過一抹的不屑,目光再次落在孔慶華的身上,陰笑著說道,在說道秉燭夜談的時候,他別特的加重了語調。
這個時候,從遠處走過來一個同樣身著西裝的中年男子,胸口上掛著個工作牌,看上去,應該是酒店裡面的經理一類的人物。
“孫少,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啊。”這位經理在看到孫少仁後,臉上立馬堆起了笑容來,畢恭畢敬的說道。
“什麼情況。”在跟孫少仁說話的時候,他人湊到了前臺上,低聲的對立馬的女接待問道。
“……”女接待瞥了孫少仁一眼,壓低了聲音,簡單的將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
等到女接待把事情的始末講了一遍後,這位經理也算是明白了,看這情況,顯然是孫少仁看上了眼前這個從外地來的美女,想要把她搞到手。
“對不起兩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