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然後兩人慢慢的地向後一點一點地挪著步子,就好像剛剛剛偷完燈油的耗子似的,連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而此時此刻,李果正坐在搖搖晃晃的囚車裡,正被人嚴加看管著朝公安局開去。
“喂,小夥子們。”李果腰上的身殘志堅突然說起了話:“從人權角度出發,我覺得你們應該出示應該有的證件,比如逮捕令。”
坐在李果兩邊的警察,幾乎同時扭頭看著李果,其中一個年輕氣盛的實習警察,操著一口濃重的外鄉話呵斥著李果:“廢話個屌,給爺爺閉嘴!”
而且說完作勢就要用肘子去打李果的胸口。
不過幸好,被李果另外一邊的一個應該是正式警察的人抬手攔住了他,並左右看了看窗外,小心地說著:“別在這,回局裡再說。”
李果搖搖頭,但是什麼都沒說。
“來,少年!本大爺好久沒有飲血了。”身殘志堅繼續旁若無人地說著話:“把他們獻上來,給本大爺當成頭菜。”
“乖乖。”那個實習警察整理了一下帽子,詫異地看著李果:“連警察都要殺哦!膽子好大咯。”
李果無奈地笑了笑:“不是我說的。”
“等一哈你就死了。”那個實習警察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暴利機關的人似的,凶神惡煞地看著李果:“你怕是出不來咯。”
另外一個人一聽的他說的話,連忙咳嗽了一聲,示意他說的太多了。可那個實習警察好像根本不給那個正編的警察面子,只是冷哼一聲,並越說越起勁,甚至用手開始不停的戳李果的臉蛋:“等一哈你給老子認真交代,老實交代完了就給你個好死哈!也好幫老子鋪鋪路。”
李果左右看了看兩個人的神情,發現那個在編的一言不發,反倒這個剛進門的咋咋呼呼,這其實並不符合常理。所以李果立刻判斷了出來,這個剛入行的傢伙不但是個菜鳥,而且是個根本沒上過刑偵課也沒學過犯罪心理學的小混子,而且從他的態度上看,這傢伙應該是上面哪個領導的公子或者親戚下來鍍金的。
不然李果這種大案,不可能會派這種菜逼出來執行任務,而且這菜逼還一點都不聽話。拋開立場而言,李果覺得那個還算沉穩的警察,現在應該很生氣。
而且李果甚至還從這短暫的接觸中得到了更多的資訊,這個傢伙的家裡肯定也高不到哪去。記得當時那個代號騰蛇說過,李湘,也就是那個一直追求李明雪的刑警,他老爹可是個省部級往上的大員,用古代的話說,那就是封疆大吏,一品大員。可他照樣得老老實實的聽師傅的話,小心翼翼。
雖然這跟帝都的大環境有關,但是總的說來,這跟受到的教育也有很大的關係,比如現在身邊這個傢伙。李果可以斷定,他家最多也就是市局級的檔次,而且這市還得是個縣級市,絕對不是什麼直轄市。
“總得給我個理由吧?”李果想了想,還是決定能套出點什麼是什麼:“為什麼你們就能確定我殺人了?”
“這還用說?”那個正職警員又是被這個實習的傢伙一陣搶白:“上頭說是你,就是你。昨天下午五點,你在幹什麼?”
“淋雨。”李果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媽的!”實習警察一個肘子打在了李果胸口上:“等著哈!”
李果昨天已經被湛盧主動的人劍合一了,湛盧的特殊功能其實很簡單,就是保護。除了六分鐘的絕對防禦之外,還有一些常規保護,起碼李果現在可以在五米內承受任何7。6毫米以下的槍械直接打擊,雖然比如眼睛這種地方還是會受傷,但是李果還有一個慢速播放的被動技能呢。
所以現在這個肘子,雖然讓李果在座位上彈了彈,但是對他來說這簡直連個撓癢癢都不算。
嚴格說來,其實李果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