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老孃。當時我頭暈暈的,沒反應過來,後面我自己都差點吐出來。”
莫愁臉紅紅的,連連擺手:“不要說這個了……繼續往下說往下說。”
鳥子精用剛搓完腳趾頭地手揉著鼻子:“他不老舔你的麼,我上次偷窺的時候,都發現他舌頭一大半都在你裡面。”
莫愁高聲地尖叫了一聲:“不要說了!!!”
鳥子精悻悻地揮了揮手:“看你裝的那樣。我講到哪了?”
莫愁想了想:“講到動來動去了……”
“哦!對。動來動去了。”鳥子精說著,喝了一大口水:“開始的時候特別不習慣。不過你還別說,慢慢的還真不是很疼了。就是熱熱的,熱得發燙。”
鳥子精指著自己肚臍下下面大概七八厘米的地方:“這裡,這裡發燙來著,燙得人全身都發軟,還麻麻的。”
莫愁皺著眉頭想了想:“這怕不是中毒了吧?”
“誰知道呢。”鳥子精四仰八叉的靠在莫愁的床上:“反正我當時一點力氣都沒有,八成是被下毒了。”
本來莫愁的呼吸氣道一直都是四平八穩的,一呼一吸極有節奏,即使是在和人打架鬥毆的時候,都絲毫不亂。可是現在卻呼吸凌亂,氣勁奔騰,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可就算是這樣,她依然把眼睛瞪得炯炯有神,聽得津津有味。
“然後呢……”莫愁迫不及待地追問著:“還有何奇異的感覺?”
鳥子精翻著眼睛想了想:“然後就是我覺得我融化掉了……真的是這種感覺叻。我都忘記當時我說了什麼了,反正我肯定有喊什麼話,你沒聽我嗓子到現在都啞著麼。再然後我眼前一白,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莫愁頗為失望地看著鳥子精:“就這些?”
鳥子精搖搖頭,神氣活現的:“還有呢。等我醒了之後,我都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幾分鐘和幾小時都沒什麼概念了。可那個變態還在那動,我順手一摸,連床單溼了一大塊,就跟尿床了一樣。”
“你肯定是尿了。”莫愁撇著嘴:“你最不知羞了。”
“放孃的狗屁。”鳥子精回罵了一句:“你的尿是粘糊糊的啊?這要是糖尿病,你那都成急支糖漿了。”
莫愁吐了吐舌頭:“誰知你是否天賦異稟。好了好了,繼續說。”
“我當時迷迷糊糊的,就覺得自己好爽好爽,就跟吃了超辣的火鍋然後猛灌一瓶冰啤酒一樣。”鳥子精似乎在回憶當時的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發抖。”
莫愁咬著嘴唇,擰著眉毛:“為何會發抖?”
“我哪知道啊!我這不也是第一次麼。”鳥子精不屑地看了莫愁一眼:“然後我就這麼迷迷糊糊的伸手到那個地方摸了一下,我操……嚇我一跳,熱的燙人啊!而且李果的棍棍基本上全進去了。那麼長啊!全進去了。”
莫愁伸手在鳥子精的肚子上比劃了一下:“那不是都到肚臍眼了?”
“可不是麼。”鳥子精掐著自己一尺六都不到的小蝦腰:“我腰就這麼點細,我用手按了按小肚子,隔著肚皮都能摸到他的棍棍。”
莫愁也掐了掐自己的腰:“定是騙人的吧……”
“愛信不信。”鳥子精翻著白眼:“反正當時還能感覺一跳一跳的。”
這時雪姐姐已經擦著頭髮從浴室裡走了出來,穿著一件寬大的t恤和一條平角內褲,一邊從櫃子裡摸出泡麵一邊扭頭跟鳥子精說:“你別跟莫愁說這個了,她還小呢。”
“小什麼小。”鳥子精瞄了一圈莫愁:“你看她賊兮兮的。”
雪姐姐聳聳肩,抱著泡麵坐到莫愁旁邊問著鳥子精:“你就直說哥哥有沒有射在裡面吧!”
“當然啊!”鳥子精眨巴了一下眼睛:“我是清新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