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就像是誤入仙境的愛麗絲,一切不過因緣際會。
她終究沒能孤獨太久,神樂的生命永遠停在了第二年的春天。
馬路中央的血泊中,神樂安靜地躺在那裡。
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撞飛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馬路中央。
有人圍過來既害怕又擔憂的看著她,看那腥紅的液體從她的身上流出來,將滿是灰塵的地面染紅。
極致的疼痛過後,身體的五感逐漸喪失,她漸漸感覺不到疼痛。
看不清晴朗的天空,也聽不到周圍嘰嘰喳喳的聲音,她想,這一次,她大概是又要死了。
她自嘲的想要笑出來,她的人生還真是命途多舛,死神怎麼就那麼愛她呢?
可是,一想到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就這樣走了的話,也沒什麼牽掛了。
如果人生到了最後,還有一次許願的機會的話,那麼,她想再去火影世界一次。
而神,彷彿聽到了她的心願,對她慷慨了一回。
只有靈魂可以看到的天邊被一把武士刀撕裂開了一道口子,通往另一個世界的門再一次為她開啟。
在現實世界中過了二十年後,神樂再一次進入了那個讓她魂牽夢縈的世界。
她就憑空出現在了一條河邊,臨水而照,從緩緩流淌的水中,她看到了自己的樣子。
這個樣子的自己看上去可真陌生,不過二十歲出頭的模樣。
她似乎是回到了第一次穿越過來的時候。
神樂看著周圍的景色總覺得似曾相識,這個地方她似乎來過。
仔細辨別著眼前的景物,慢慢的,她大概知道了這是什麼地方。
這地方,她曾經跟斑一起來過,他們就是途徑此處去往東邊海岸,然後又去了霧隱。
從這裡向北會經過一片荒原,穿過荒原是森林,過了森林再向北又是荒原和森林,最後,就會到達木葉。
木葉,她熟悉的木葉。
一想到木葉,神樂便什麼都顧不上,她帶著滿心的喜悅朝著北方奔跑,在荒原的盡頭,她與一個身披斗篷的男人擦肩而過。
手腕上的鈴鐺叮噹作響,帶著一股香風的紅色身影擦著男人的肩膀跑過去。
有風從荒原的另一頭吹過來,掀掉了男人斗篷上的帽兜。
陽光下,一張過分英俊的臉顯現出來,銀色的短髮精神抖擻。
只瞥了一眼,擦肩而過的時候匆匆瞥了一眼,然而就是這一眼,讓她猛地剎住了步伐。
身體倏然旋轉,就在快要進入森林的那一刻停了下來。
穿著斗篷的男人也愣了一下停了下來。
他緩緩轉過身疑惑地看著幾米之外望著他的女孩子。
一襲紅衣,一頭烏髮,過分漂亮的一張臉像極了晨光中露珠浸染的紅玫瑰。
捂在胸口的手腕上,紅色的手環墜著兩粒鈴鐺。
女孩子大口的呼吸著,胸口微微起伏,連帶那兩粒鈴鐺都在不住的碰撞,悅耳又清脆的鈴聲不斷地吸引著他的注意力。
男人呆呆的看著,無數的畫面開始爭先恐後的鑽入他的大腦。
昏暗的燈光下,醉醺醺的自己兩指戳在了女孩的額頭上,在她的額頭上留下了專屬於他的標記。
自家的客廳榻榻米上,將她壓在身下,他送出了自己的初吻。
夜晚河畔的櫻花樹下,他雙膝跪地為她戴上了一枚用打造苦無的材質製作而成的戒指,那戒指現在依舊戴在她的右手無名指上。
下著雨的新婚夜裡,她窩在他的懷裡唱著細軟的調子,他在她身上體會到了身為正常男人的另一種極致快樂。
在醫院產房裡,她為他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