遞給他。
自來也想,她或許是真的醉了吧?
若換做平日裡清醒時候的綱手,這樣直白的表白她是斷然不會說的。
呵呵,他喜歡了這麼多年的女人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卻是在另一個男人死後。
加藤斷啊,你簡直害死她了。
按在綱手肩膀上的手漸漸加重了力道,綱手低著頭在絮絮叨叨的說著她與加藤斷的事情。
自來也靠在冰冷的牆壁上,遲緩的將綱手拉進了自己懷裡。
他緊緊箍著她,一遍又一遍的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撫她,可他又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嗓子眼中彷彿堵了一團浸了水的棉花。
他想,自己總得說點什麼。
許久後,他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直在重複著同一句話。
“沒事的,有我在,有我在……”
有我在。
那我現在回來的晚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