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生活裡青年人需要在婚姻的時候考慮到孝順父母,在生活裡孝順父母和在工作中孝順父母,實際上沒有區別,雖然同樣是為了孝順父母而各自手段不同,生活需要情感上尊重父母而工作裡需要在金錢上報答父母,兩者不能有區別,這就是勞動契約裡把婚姻當作孝順為什麼可恥的原因,因為破壞了個人與家庭還有社會之間善意的契約關係。不懂得尊重勞動者家庭負擔的資本方也是可恥的,而在利用孝順父母的理由而作假得到資本契約的行為也是可恥的。仇富心理應該要求契約雙方更加理性,而不是盲目與衝動來交涉,盲目而衝動的交涉往往都是失敗的啟用工作的行為。
應該承認,資本容易讓人緊張,這是社會任何時期倫理所要求的,文明社會的要求比不文明社會的要求更高,所以對於資本方來說,必要的緊張是一種負責任的理性的表現,而理性的緊張是因為對社會責任感的焦慮而產生的,往往,就是因為創業者無法說出自己孝順父母而建立資本的過去而產生的,因為親情與同學還有同事等等各種人際關係所包圍,無法理清自己的資本罪惡與否,所以這是屬於典型的資本方的理性的緊張。而掩蓋這一事實是不可取的,資本方的緊張不能時常用資本的緊張來逼迫弱勢一樣,資本的緊張就是需要孝順父母的理由或者為了償還創業園時期留下的人情債務而造成的,人情債務,合理的可以透過自己孝順父母的精神來減輕並消除,而不合理的,掩蓋與使用繼續擴大人情債務拆東牆補西牆的辦法,也是沒有意義的,資本緊張的時候,需要理性的緊張來取代資本的緊張。而使用理性的緊張來尋找與勞動者搭成真實的契約,未嘗不是一個非常有意義的辦法,人情債務和人際關係始終都不是倫理之外的關係,只要基本的倫理有足夠的善意,才能繼續保持作為資本方的地位。兩者不是隻有對立的,只要資本方有善意,容許更多的有善意孝順精神的人成為創業者,才能使自己的個人資本融入到社會資本中去,從而達到透過理性的緊張來化解資本的緊張的危機目的。富二代,尤其需要學習到理性的緊張這一具有善意的責任精神,作為具有活力的富二代,應該用自己的觀察力來洞察勞動者心裡的緊張,凡是沒有洞察能力的,只能作為普通的社會工作者,根本就與勞動者沒有太多區別,他們作為富二代,在精神上要比真正的富二代就是身價較高的那些少數,要會感到一些莫名為其妙的壓力,作為貧富的中間階層,他們往往缺少資本方的自信,一些公務員就是屬於這一類,他們沒有認為自己屬於資本方的自信,這樣的富二代,在人際關係上比創業的富二代,心理對仇富心理盲目性更加衝動,是他們心裡的變態,導致了整個社會的心理緊張。這些公務員階層,有中等收入的社會固定階層,害怕自己被指責為富二代,上一代並沒有給他(她)繼承明確的資產與公司,而是給予繼承的房子和車子,婚姻成為他們孝順父母的一個手段,這是需要指出的,他們身上的婚姻孝順父母並不可恥。但是他們對於資本與勞動不能保持“置身之外”也是一種倫理的缺失,這種倫理缺失首先是社會文化造成的,社會文化把他們上下兩代塑造成了小市民形象,而小市民形象是他們才感到真正緊張的,貶低為小市民,等於是否認了他們用婚姻來孝順父母的善意,他們並不是單純的資本方,也不是單純的乞丐勞動者,個人與家庭之間的倫理在他們身上,具有更多的規範的被承認的需求,他們的規範是因為覺得社會生活相比傳統仍然是千篇一律,而他們的被承認,只是覺得生活中還需要成為真正的富二代的理由,他們實際上是獨二代而不是富二代,過分宣傳富二代會讓他們有獨二代心理焦慮感,這樣,他們就在貧富之間,充當了導火索與引爆裝置的作用,他們容易點燃更加貧窮的人心裡的仇富心理的火藥桶。
對於獨二代消除心理緊張,他們的辦法比富二代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