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焉送給娜加索提的信物告訴耆老,涅兒貼認為撒多族說出失去信物這件事情太無聊,而娜加索提手裡有一件更加需要保密了,這件事情已經是他們摩梭族和李焉隊伍之間的秘密,拉呼族的耆老沒有一定要知道這件事情的來源,只是說明對方能夠和平相處,涅兒貼告訴對方,希望以後的時候能夠再相見,請代李焉隊伍向拉呼族的族長和全體族人問好,拉呼族的族人已經認為李焉就是娜加索提的丈夫,他丈夫曾經是周仲孫手下的一名將軍,但是已經脫離了周仲孫宣佈戰死,晉朝的編制太混亂,滇池邑里和各個部族早就不敢相信隨便說出來自己是晉朝什麼大小官員的話,就算拿出委任狀來只是表示淡漠,不幸拉呼族過去的盟友撒多族居然再次相信了晉朝官員的話。
信物就是兵符,這就是記憶,非要將信物當作信物,等於就是重提歷史,重提往日的屬於禁區的話題,可以信其有可以信其無,回憶這樣的話題是危險的,也是愚蠢的,涅兒貼說不出這樣的話來只是知道這種話裡面的意思而已,她知道應該怎樣處理這樣設計國家和民族的事情,怎樣區別對待,怎樣實現民族平等民族團結的願望,希望見到民族平等民族團結民族大發展的人才會有這樣的願望,並且強烈地表現出來成為一種力量,這種力量並不新穎時尚,但是它會讓一個人生長成熟起來。
涅兒貼把過去幾年的經歷看得格外重要,她總是清楚地記得這幾年發生的事情,沒有經常固定的住所,沒有經常固定的人際關係,這樣的生活充滿奮鬥的快樂感,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是這個年代最時尚的女子了,如果她知道,就會更加為自己自豪,為自己的奮鬥精神自豪,在積極進取的工作中享樂,在別人難以理解的過程裡被理解,他們族人的人數已經在壯大,他們族人的知識一天比一天多,死去的是極少數而付出的非常多,也不每個曾經強盛的部族都這樣經歷過,面對過去強盛的漢族,面對目前強盛的氐族,族人對於漢族有了更多的瞭解,已經成為和漢族不能區分成為一個大家庭的部族了,這是往往一個部族強盛起來的標誌,至於叫做摩梭族撒多族或者拉呼族,都已經沒有太多關係,漢族人自己就是這樣認為的,對於民族在強盛的時候淡化對於國家在微弱的時候重視。
周仲孫最近好像得了憂鬱症一樣,他計程車兵已經在滇池邑里製造了緊張的氣氛,這種氣氛沒有讓涅兒貼感到害怕,她反而擔心拉呼族的族人害怕了,拉呼族沒有撒多族那樣人多,但是人數比摩梭族有多上幾倍,拉呼族見到摩梭族小姑娘都不害怕,自己還擔心什麼,鎮定自若看著在人多的地方盤問路人起來的晉朝士兵,山地裡就是這樣的好處,一個人容易藏身,而周仲孫好像就是要製造讓各個部族都四處藏身這樣的後果,裡面的危險拉呼族當然明白過來了,這種局面不是才有的,可是拉呼族的少年班寶子和班白龍去巨樹族尋找支持者至今沒有回來,和巨樹族結盟的結果目前還不知道,到底這兩個後生有沒有些收穫,拉呼族需要知道,拉呼族沒有象牙雕刻的信物,他們得準備應付周仲孫計程車兵藉著撒多族的名義前來索要,周仲孫就是這樣“積極”幫助撒多族尋找信物的,說不重視是真的,說不喜歡兵符卻是假的,兵符是一個幻覺一樣,這時候被周仲孫套在雲南郡的各個縣邑中,雲南郡郡治裡的氣氛,恐怕不會比這裡輕鬆,拉呼族的族人反倒覺得滇池邑里平靜一些,這樣的情形司空見慣,就不當作天上能夠掉下來一個大希望。
涅兒貼很喜歡滇池的藍天和吹來吹去的風,自由的風,她不知道在大西南的大東南方向有一個大海,族裡的經典就是得到大雪山女神的支援,大雪山有女神,成為同事和戰友的漢人不再驚訝,這個女神會走到那個地方去,她就是一個母親吧,會駕馭天上的白雲,作為她的馬兒帶著她悄悄在百姓的頭頂上走動。一塊帶著偉大母親的白雲,曾經從每個中華百姓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