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處心積慮了吧。”
侯爺說道:嗯??禿髮將軍說得有理??繼續說。”
禿髮思復健說道:“我看慕容式是為秦國打探晉國訊息而去夜郎、??。侯爺不必多理會??畢竟有利於天王。”
阿朵這下可以說了:“禿髮族長??前日與族長相鬥,你的兒子禿髮烏檀和突發利鹿孤想殺我不成,族長可知道?”
禿髮思復健聽得一愣,只聽他說道:“啊??有這等事情,侯爺,容我叫來小兒與桑卡巴說明。”
侯爺說道:“桑卡巴??我看??都是誤會。這樣,你先放了我的下人。本侯爺當著各位將軍之面赦免你二人擅闖本侯府第無罪??至於這貢物,本侯爺自會考慮交給天王。”
阿朵聽到侯爺這樣發話,並沒有猶豫,她進入侯爺府第之前並沒有脅迫小侯爺來搭成送交鳥銃的目的,此刻鳥銃已經送完,阿朵不想扣押小侯爺為人質了,阿朵對侯爺說道:
“侯爺,草民驚嚇了侯爺府第上的人,多謝侯爺赦免。侯爺稍候自然見到草民放了這人。不過??”
侯爺說道:“不過什麼?”
阿朵說道:“草民第一次來到成都,這成都不比草民山林,少不得要帶些東西回到部族,以後還想要來成都採辦所需,希望侯爺允許。”
“準!”侯爺這時候倒是乾脆。其實景巖已經躍躍欲言,而侯爺卻朝他罷手,阿朵猜測可能是景巖說什麼有關處理她二人的命令,阿朵見到侯爺的乾脆,也不是沒有提防,就算要放呂篡,也得要自己安全走出侯爺府第,確定沒有追兵才放。
阿朵繼續說道:“草民部族往來上國屬地,上國大人務必不要為難。”
侯爺說道:“嗯??也準!”
阿朵又說道:“草民斗膽??還有一事稟告侯爺。”
侯爺已經不願意和阿朵再說什麼,不耐煩地說道:“說??”
阿朵說道:“草民在長松觀聽見侯爺手下景達說,侯爺身邊有一個小侯爺,這個小侯爺喜歡擄掠民女,是不是?”
侯爺聽得一震,不是震驚,而是震怒,他心裡的威嚴仍然是死不放棄,只聽他說道:“嗯??景達。”
他呼叫景達,可是沒有聽到景達回應,手下來報,景達不見了,景巖嚇得趕緊跪在地上說道:
“侯??侯爺,景達罪該萬死,竟然在小邦屬國面前誣告小侯爺,景巖失察,願給大人親自找來景達問罪!”
侯爺自然一番做戲,阿朵卻看出來,這景巖的確是侯爺的心腹,背地裡侯爺的秘密知道不少,他知道的應該比景達還多,侯爺故意踢了景巖一腳,可是阿朵看出來他不是真心要踢,禿髮思復健的臉色可以說明,這景巖在侯爺心裡的地位怕是不低,至少不低於禿髮思復健和彭晃,他問罪不問罪那是他的事情,阿朵不知道則罷,知道必然要說,這時候侯爺竟然不敢當著阿朵發飆,阿朵心裡還是得意的,就要看這個侯爺接下來怎麼處理。
侯爺果然是護短,雖然他故意說道:“呂篡竟然敢擄掠民女,本侯一定嚴加管教。”
阿朵說道:“草民雖然只是部族女子,亦知漢家女子婦德第一,漢家有七出之條,女子不得不遵從。雖然草民不是上國之人,但草民也是民女,不得不為小侯爺擄掠女子一事告知。”
侯爺這才第一次露出安撫的姿態,他在做一幅愧疚而安撫的樣子來說話:“桑卡巴,本侯之子呂篡擄掠民女之事本侯一點都不知道,本侯爺保證一定會嚴查並嚴加管教。”
阿朵說道:“謝侯爺。”,心裡卻想到,這鳥銃送來不會引起天下大亂,可是侯爺縱容包庇小侯爺若是屬實,那才是天下大亂的起因了。侯爺對自己和自己部族小瞧,看起來是不可挽救的,這個侯爺權力很大,看來以後得要連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