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基朗達不知何時下來站在一旁,拿弓搭箭對準阿朵。
阿朵好沒脾氣道:
“大蟲是我射的,憑什麼放下。”
“睜眼瞎話,是你一個人射的麼。”
“就是。”
說完阿朵拔去烏基朗達的紅色箭翎,甩在一邊。
“別動,不然我射擊了。”
“你敢”。
烏基朗達是乎也很需要這大蟲。
“滾,這大蟲歸老子。”
“哦。想起來了,上次打獵仡曲部一人為大蟲所傷,原來是這可憐蟲。”
“哼,與你無關。再說一次,滾。”
阿朵向烏基朗達一挺胸脯,再扭扭屁股對著他。當他是個太監。
“嗖”
劃破而來,阿朵卻將手從跨當下伸出,接住這射向屁股的一箭。
站起來,得意洋洋地拿著紅色羽箭。緊張一夜,她需要輕鬆一下,懶懶地道:
“原來烏基朗達就這麼點本事。”
“哎。”
“雷山上編藤鞋的女人都能接住。”
烏基朗達氣急。
埋伏數日,這才盯著大蟲,以為能活捉到,誰知道先被桀驁一泡尿打草驚虎,後被這鄰家有名的刁女戲弄。他也不說話,卻抽出一把匕首,一分開竟是兩隻,扔給阿朵一隻,道:
“誰勝誰拿走。”
“可以。還得加上另一件東西。”
“說。”
“雷山部或者仡曲部。”
沉吟半響,烏基朗達道:“動手吧。你是女人先出手。”
“誰說女人先出手,偏不!要不不打了。”
“女人就是女人,真?嗦。”
“呵呵。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穿越數日,方才想起一句夫子的經典。阿朵想忙乎這一陣之後,真的要向楊先生請教了。要不,楊先生也忙,看他幾時回來,一定請到個懷才不遇的,到得雷山。
阿朵拿著匕首看看,鋒刃如霜,在這年代可是難得,阿朵又想難得也比不上她的左輪,都有三隻了。喝聲“看招”,對烏基朗達耳朵劃去。烏基朗達卻想這刁女真是如此輕敵。也不怠慢,畢竟這大蟲加上自己部族,已經是不能大意。
也不理耳朵,對著阿朵胸口就是一刺。阿朵道聲:“哎喲。”特黏乎著躲過。
“這麼毒,想要你家‘男人’的命啊。”
“少廢話,接招。”
接著一刺,月光下亮光一閃。阿朵想不錯,拿月光反射分散注意力,換了別人怕是難逃。再想想,卻是有才,看得起,收下做小妾。又是讓開了,也不反擊,等著第三刺。接著就不是第三刺,而是三四五接連三下,一下接著一下,將阿朵的路線全都計算好,不給任何機會。阿朵讓不開最後一刺,拿著匕首一擋。“當”清脆的聲音悅耳動聽,卻是一對情侶都夭折了。阿朵欺身就要擒拿住他,只見他開始退讓起來,阿朵卻一連十幾拳,左右開弓,都是阿朵在平時與野獸搏鬥中練習出來的,力氣如潮水排山倒海,一發不可收拾。烏基朗達退到一棵樹前,見阿朵來勢稍微減弱,立即拆手進行散打。這烏基朗達箭術不怎樣,散打卻比排日打強。與班家兩傻子恐怕差不多,烏基朗達卻是一個實戰家,毫無講究,只求擊倒對手。阿朵與他拆了十來招,被他逼迫退後幾步。也是自然而然,阿朵沒有想到自己會柔道,兩個阿朵融合得如馬達齒輪吻合,見烏基朗達與自己貼近,盡然扭住手臂,一個標準的“浮落”就要將烏基朗達拉倒。
柔道之術,講究的是在比賽時取得“一本。”
顧名思義,一本就是本領第一。但這只是網上放出的一個笑話。一本對於外行來說,可以叫無條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