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的,幸好沒有。”“你的神經是用什麼做的啊?普通人要是發生這種怪事,光閃避都來不及了,你還說什麼無所謂、挺有趣的?”錢雨看她笑得璀璨,忍不住要虧她。“人生苦短,怕這個、怕那個,什麼都沒經驗,到最後一事無成地死去,對我而言還更可怕呢!我的信念就是:只要不是冒生命危險,什麼事都要勇於嘗試!”天晴一眨眼,道。“問題是,許多的冒險都和生命有關。”
天晴聳聳肩。“那就先判斷它到底夠不夠保險嘍!我是不會去做類似自殺的傻事,可是如果是有安全保證,像是坐坐雲霄飛車之類的,就算嘗試也無妨吧!好了,言歸正傳,我的提議如何?”“你不嫌麻煩的話,我很樂意配合……應該說,我拜託你配合。”錢雨不放心地吩咐她說:“我不阻止你碰這枚翡翠,不過在碰觸之前,先把家中的門窗鎖好,檢查一下瓦斯開關等等,要不然真的很危險。”哈哈地笑著,天晴吐舌說:“你比我阿姨還囉唆!”
“真抱歉,我就是這種小心眼的性格!”
“小心眼比起心眼小,好多了。”
從她的床畔起身,錢雨道:“我不跟你多說,還得趕回去處理幾件事。這個週末你有空嗎?”“我週末只要不排班,都有空。”
“那就空出兩天。我在週六一早開車過來接你。”
“為什麼是兩天?只是拿翡翠給你爺爺看而已,一天就綽綽有餘了吧?”
錢雨否決她的說法。“你不曉得我爺爺住哪兒,不,應該說我的老家在哪裡。錢家的老宅不是那麼容易來回的。”“啊?我不相信。臺灣就這麼丁點兒大,哪個窮鄉僻壤會這麼遙遠?”
“在中央山脈的某處,沿著蘇花公路進入東部幹線後,還得深入山區走產業道路,這樣子你還認為可以一天來回嗎?也許不是不可能,但我不想在半夜開車走九彎十八拐。”提起宜蘭著名的“險峻”公路,天晴也緘默下來。“好吧,兩天就兩天,我會空出來的。”“那就這樣嘍,拜拜。”
真的和他越來越糾纏不清了。
第一次遇見他時,心中就有種莫名的預感,總覺得自己和這人不會簡簡單單地斷了緣分,結果……事情的發展,竟朝著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前進。天晴倒回床上,瞪著天花板想著:那枚翡翠為什麼會讓我睡著,卻不會讓錢雨睡著呢?這其中莫非有什麼原因不成?錢雨和夢中的錢正罡到底有沒有關係啊?唔,不曉得有沒有法子可以查出線家的族譜?說不定會有線索在上頭……
我也真是的,就算他們真有什麼血緣關係,也和我無關啊!我在好奇個啥咪東東咧!迅速地翻身坐起,天晴突然想到得先撥電話跟東新道歉,希望他別算她蹺班,或炒她魷魚才好。織夢方舟OCR順利地請了兩天假,天晴在週末一大早就換好一套舒適的簡便裝束,把長髮紮成馬尾,難得地化了點淡妝,愉快地等著錢雨來接她。雖然這算不上什麼約會,但能出去兜兜風,對於捨不得花錢去玩的她來說,也算是難得的一趟小旅遊了。底下傳來一長一短的喇叭聲,這是他和她約好的暗號。天晴拎起裡面放著換洗衣物的揹包,和那枚重要的翡翠,三兩步地躍下樓梯。錢雨還是老樣子,戴著副墨鏡,挺起倚靠在車門旁的頎長身軀。他穿著黑底灰線的夾克,裡面是低領V字衫、寬鬆休閒褲配上短靴。懂得如何彰顯自己好條件的男人,真是可惡極了!天晴暗中做個深呼吸,以免自己被他的男性魅力給迷暈了。
“都好了嗎?我幫你提行李。”
她舉舉手中的小揹包說:“謝了,我還不至於連這點東西都拿不動。”
錢雨失笑地說:“我沒見過東西比你更少的女人,你確定沒有忘記一皮箱的行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