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呼呼!他累壞了,沒一秒就睡死了!
宮詩雨在九點回來,她不知道他已回來了,洗完了澡,她只知道他昨天說大概這一、兩天就會回來,但不確定時間,所以她想幹脆窩在沙發上聽音樂,其一,若他沒回來,她可以等他的電話。其二,他若回來了她可以馬上就知道。聽著聽著,越聽這個音樂越像催眠曲,讓她好佩服,頻頻點頭致敬。
樊仕澈睡到一半打著呵欠醒來,看看時間十點了,她應該回來了吧!不過,怎麼沒有半點聲音呢?他出去一看,好笑的表情浮在他的眼底、嘴角,喔!那個在向電視、音響猛點頭像是在釣魚的人不就是她嗎?他笑了笑走過去,先關掉電視及音響,再拿開放在她膝上的雜誌,輕撫她的臉。“詩雨,別這樣睡呀!口水都流了滿地,多難看呀!”
她打個呵欠,看了時鐘一眼。“呀,你也知道聽這音樂是虐待自己,那你幹麼還買呢?”
樊仕澈一聽,這CD是他的嘛……喔!老天!是世界名曲耶!
“你知道嗎?聽了它很快就能陣亡去會周公了……還有,我不是不睡床,因為我在等你的電話……”說完她覺得不對。“咦!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道呢?”
“七點就回來了,看你還沒回來,我累得就睡著了,直到剛剛才醒。”
“歡迎你回來。”她有點想他耶……其實是很想他,不然怎麼每晚便乖乖坐在客廳等電話呢?
“我希望你用更實際的東西歡迎我……”他直盯著她的唇瞧。
她被他看得臉一紅,之後,送上雙唇,他馬上心動地吻上他想了三天的唇。
宮詩雨的瞌睡蟲早跑到美國去了,他越吻越烈,他壓著她躺向沙發,兩人的身軀緊密、契合地重疊著;宮詩雨回吻著,又是一陣熾熱得可以的熱吻……他們吻得天花亂墜、渾然忘我,不知在一旁,不知在何時早冒出兩個人——躲在另一邊的沙發後、露出四隻眼睛,兩個女人蹲在一旁小聲地交談著。
“哇!是賺到了,真是不虛此行——熱吻耶!”
“對呀!嗯,這個角度看來那個男的似乎長得還算個人……”本來就是人了,這算是廢話!
“嘖嘖,我想不到詩雨接吻的功力這麼深呀!”
“喂,他們好厲害呀,這次吻了兩分鐘了耶。”她幫他們計時看可不可以破世界紀錄。
“哇!換成法國式的耶!”
“好耶!我想喊安可,不知道可不可以再來一次?”
“你以為這是演戲呀!還再來一次……”
兩個人不停的交換一些爆笑的意見,最後是樊仕澈先打住,他依依不捨的離開她的唇,說:“嗯,你……你該去睡覺!”他一臉的不可思議,光是幾個吻就讓他快把持不住了,真是個甜蜜的折磨呀!簡直是在考驗他學柳下惠的功力——偏偏他不是柳下惠,可憐喲!
“我……”
魏雅竹對柳意吟道:“這男的真笨不懂把握時機!”
“你管人家,他是正人君子不好意思佔女生便宜。”柳意吟反駁,這個男人她喜歡。
“君子還不是男的,人家說男人一到晚上就像一匹狼——一匹大色狼。”
“誰說的?我看是你自己說的。”
“沒錯!猜中了。”
樊仕澈把宮詩雨拉起,那個姿勢太曖昧了,她的扣子又不知在何時被他解開了,他很快的幫她扣好。“你去睡覺吧!再吻下去的話,後果我不負責……”
宮詩雨知道他話中的涵義,臉又是一紅。
魏雅竹不自覺地大聲嚷起來。“你這個呆瓜,人家詩雨都默許了,你還不懂把握時機!”
倏地,樊仕澈和宮詩雨兩個眼睛瞪著好大地對看著,然後嚇得半死地把頭轉向聲音來源,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