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露水的苗屠。居然能夠反手只見就把他給擒拿了下來。
“嗯,記住……今天的事情,除了在場的人之外,我不希望還有其他任何的人知道。你們幾個也散了吧,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今天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記住了嗎!”苗屠伸手一吸,漂浮在空中的贏尊就徐徐飛到了他的身旁。
“謹記大師兄的教誨!”
“是,大師兄!”
“遵命!”
苗屠的幾個師弟和師妹,連連答道。如果苗屠剛剛沒有露上一手,他們對於苗屠說的話可能就無所謂了,但是現在他們都神色恭敬地答道,與之前判若兩人。
苗屠點了點頭,仙元裹著贏尊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這個房間之內。
待得苗屠消失不見,眾人這才稍微鬆了一口氣。
“大師兄與我們拉開的差距越來越大了!”那個長相妖豔的女子微微皺著眉頭說道。
“誰叫我們平時只知道勾心鬥角,而大師兄則是穩坐釣魚臺,沉心修煉,這修為自然是與我們越拉越遠!”一個拿著一隻長煙槍的年輕男子,笑了笑在一旁說道。
“煙鬼,要說勾心鬥角的事情,還不就是你最擅長了!”趙濱看著這個拿著長煙槍的男子,眯了眯眼睛,冷聲說道。
“三師兄,剛才揍你的可不是我,是大師兄,你若是心裡不服氣,去找大師兄的麻煩就是,你又何必把這氣撒到我們身上呢?”這個拿著長煙槍的男子,嘴中吐出一個大大的菸圈,一臉不屑地對著趙濱說道。
“劉緝,大師兄我可能對付不了,但是對付你卻是手到擒來!”一股濃厚的猩紅色血之力從趙濱的身體裡面蔓延了開來。只要那拿著長煙槍的劉緝再一言不合,那麼他就會果斷動手。
“三師兄、四師兄你們要打,那就打吧,小妹我可不奉陪了。我這就回山頭好好修煉,爭取跟上大師兄的步伐,不能被大師兄甩得太遠了。”那個長相妖豔的女子,看著趙濱和劉緝兩人,冷聲說道。說完,這個妖豔的女子就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房間之內。
“哼……三師兄,你可不是大師兄,等你成了門主的那天再想怎麼教訓我吧!”劉緝用手指把長煙槍菸頭的煙火給掐滅了,把煙槍斜斜地插入腰間。甩手說道,然後也化為一道流光消失在了這個房間之內。
其他的幾個半仙見沒有熱鬧看了。也紛紛向趙濱告辭,化為幾道流光消失不見。
趙濱一個人站在血池旁邊。看著平靜下來的血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在血影門最高的那座山峰之上,建著一座宏偉的宮殿,整座宮殿被一層血色的雲朵包圍了,整個大殿也是塗染著猶如鮮血一般的染料,在大殿的大門上端掛著一個巨大的橫匾,上面書寫著兩個張揚的大字:血殿。偌大的血殿僅僅是苗屠一個人的宮殿。
在血殿深處的一間佈滿禁法的密室之中,苗屠坐在一張玉案之後,看著被他平放在在地板之上的贏尊。臉上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
“小子,別裝了。你家老祖我可是玩著一套的老手了,你在我面前裝昏迷,你還嫩了一點。”苗屠一邊從玉案之上拿起一顆葡萄扔入嘴中,一邊用戲謔的語氣對著贏尊說道。
“贏尊見過老祖,老祖果然是法力無邊,小的這點伎倆果然是瞞不過老祖如炬的法眼!”贏尊從地上一躍而起,對著苗屠行了一個大禮說道。
“小子,膽子挺肥的。居然敢在我們面前演戲!”苗屠揚了揚眉頭,頓了頓,又接著說道:“剛才我在血池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吧?”
“回老祖,小的都聽到了!”贏尊跪伏在地上。深深地低著頭,目光閃爍地盯著地板,回道。
“那就好。我現在問你,我收你為關門弟子。你可願意!”苗屠對著贏尊點了點頭,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