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躲躲閃閃遮遮掩掩的鄭志遠突然開啟了話匣子,說的盡是一些關於封先生的傳聞與密事。
還有他的情史。
都說封先生十分疼愛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如今看來,當真不假。他這是為了妻子和孩子才離開的巴黎。
鄭志遠後來又說:“不行不行,我得回去好好想想怎麼約見下封先生,不好意思,容總,我先走了。”
不顧容銘遠的阻攔,鄭志遠拿著呢子外套起身離開。
容銘遠今晚好不容易見到了鄭志遠,就這麼輕易的結束了會面。
可也不是毫無所獲,至少他終於死心,這個女人不是蘇染。因為她的雙胞胎,是屬於封景墨的。
心,還是硬生生的空了一塊。端起桌上的酒杯,剛想喝,就想起自己這脆弱的胃,於是又放下,硬生生的忍住那喝酒的衝動。
至少這段時間,他不能再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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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魂一刻,出手相救!
因為遇著了一個不相見的人,就像是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宋若初的心情跌倒了谷底,明顯心不在焉的。
幸虧封景墨提的辦法是他帶封言熙去看《葫蘆娃》,她負責陪封一一看《豌豆公主》,所以她才能放任自己在這幽暗的環境裡胡思亂想。
色彩豔麗的畫面不斷在眼前跳動,但她的神智早不知道游去哪裡了瑪。
以至於後來散場後封一一問她幾個問題,她一個都答不上來,連一句話觀後感都發表不了。
那邊的封景墨則對封言熙的問題解答的遊刃有餘,聽得封一一都嫉妒了:“媽媽,為什麼爸爸都能回答的出來,下次我要爸爸陪我看,你一點也不專心。澉”
她被說的抬不起頭來,封景墨看了一眼她尷尬的臉色,笑著接過封一一:“乖,那你跟爸爸說說,哪裡不明白,看看爸爸能不能發揮聰明才智可以個答案?”
“嗯,爸爸一定可以的。”
看著他們走在前頭的身影,宋若初趕緊把那些不該有的念頭剔除出去,收斂心神,追上他們的步子。
時間已經很晚了,雖然兩個孩子還是意猶未盡,可到底抵擋不住睏意的襲來。
封景墨微笑著拍拍他們的腦袋:“乖,睡吧,明天爸爸再帶你們去玩兒。”
“好。”
回家後,封景墨讓她先去洗澡,自己則去負責安頓兩個孩子,宋若初點點頭,等她洗完用白色浴巾擦著頭髮出來的時候,封景墨也正好推門進來。
她很是詫異:“他們這麼快就睡著了?都沒有纏著你講故事?”
封景墨脫了西裝外套,一邊解著釦子一邊朝她走近,然後趁其不備將她抱入懷裡:“因為我跟他們說爸爸媽媽晚上要說悄悄話,他們就自動把我趕了出來。”
他抽走了她手上的毛巾,溼漉漉的黑髮長髮披散在肩頭,又動手去脫她身上厚實的白色浴袍,取笑她:“若初,我不是把你以前圍的浴巾都帶來了,你以前在家不是最喜歡穿著浴巾隨意在我面前晃嗎?”
宋若初有些尷尬的按住他的手:“這裡不是法國嘛,萬一言熙和一一進來就不好了,對了,你也累了一天了,你也去洗個澡吧。”
他笑著點頭,伸出手mo了mo她細膩的臉龐:“這麼長時間沒見,咱們是該好好聊聊了,你先去chuang上等我。”
他嘴角迷人的微笑,眼角揶揄的笑意,都在向宋若初傳達著一種暗示。
這明明就是她以前嚮往已久的求之不得的機會,可現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