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嗓子眼,因為害怕,她情不自禁伸出舌頭舔了舔乾澀的下唇。
紅唇被口水滋潤,容銘遠忽然俯身,緊攫住她的雙唇——
她側頭,他的吻就落在她的纖細的頸項上。
蘇染手腳並用:“放開我,容銘遠——”
他不語,整個人就像是乖戾的惡魔,對她無情暴虐的掠奪,攻佔——
她太渺小,就算拼死抵抗也無法改變被強行扭下的事實,當她的睡衣被片片撕碎,他瘋狂壓在她身上時,她的手指緊抓著身~下的chuang單,美眸冰冷如刀刃:“容銘遠,別逼我恨你——”
如果恨,可以讓她記住他的話:“那就恨吧——”他不再言語,ting腰,用力,將她一擊貫~穿
。。
☆、別了,我最深愛的丈夫
突如其來的窒息疼痛令蘇染瞪大了眼,後來整個過程中她都一直瞪著眼,瞪得非常大,一直瞪著他,瞪著他——
她要努力記住這張臉,記住他所令人髮指的行徑,記住自己的屈辱——從今以後,他們之間,再無愛,只有恨——
他兇猛殘暴如虎狼,蘇染簡直快被撕成碎片。
可即使這樣,她的眼為從未閉上過。
他也一直睜眼看著她,用身體做著最親密的交歡,卻用最冷酷凜冽的眼神誓把對方凌遲處死一般。
他大汗淋漓,最後匍伏在她雪白的胴~體上,她嘶啞著開口:“做完了,就給我滾開!”
他慢慢抬起頭,藉著柔和月色望著她素淨的臉,嘴角帶出譏諷:“蘇染,你記住,你永遠都是我容銘遠的女人!”
蘇染一聲嗤笑:“你說是,就是?”身心遍體鱗傷,她精疲力盡,可強撐著最後一口氣,“容銘遠,我恨你——”
容銘遠仰天大笑,濃烈的悲傷自他喉間翻滾而出,他扣住蘇染的咽喉,雙目赤紅:“最好別忘了恨我——”
就在蘇染被扼的喘不過氣的時候,他猝然抽身,穿衣,然後丟了一沓紙在她身上:“蘇染,恭喜你,你成功了。”
她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咳嗽不止。
明明就是他負了她,可蘇染永遠也忘不了這一刻容銘遠那飽含強烈譴責失望與憤怒的眼神,彷彿是她背叛了他。帶給他天大屈辱似的。
她撫著咽喉,清冷吐言:“也恭喜你,終於得償所願。”
容銘遠拂袖而去,最終,整幢別墅只剩了她孤零零一個人——
心,還在顫抖——手,亦是顫抖著拿起那份離婚協議書——
別了,她最深愛的丈夫,別了,她曾捧在手心的幸福婚姻。
手邊的《紅玫瑰與白玫瑰》被海風吹的翻到了那一頁:也許每一個男子都有過這樣的兩個女人,至少兩個。娶了紅玫瑰,久而久之,紅的變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還是“chuang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飯粘子,紅的卻是心口上的一顆硃砂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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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死了一樣躺在chuang上不吃不喝,也不知過了多久,喬雲深來了。身上傷痕已經結痂,可依然刺目,手腳僵硬嘴唇脫皮,連眼角都睜不開。
“染染,染染——”喬雲深叫了她好幾聲,蘇染也只是輕輕動了動手指表示自己還活著。
她的手邊還安放著容銘遠簽字的離婚協議書。
喬雲深看看離婚協議書又看看蘇染,心疼的眼中帶著諱莫的神色。
逆光裡,她看到他棕黑色的短髮閃著亮光,她還能自嘲笑出聲:“雲深,你頭上好像有個亮閃閃的光環。”
像個天使,每一次都拯救她與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