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就到這兒,你們先回去工作吧。”
等會議室裡面只剩下他們兩個人,臧雨諾眉頭緊皺的看著江一寒:“說吧,你想問什麼事情?”
看得出來,他心情十分不好。
江一寒將一支錄音筆放到了桌子上,示意他:“開啟聽聽吧。”
臧雨諾疑惑的看著那個小小的玩意兒,帶著好奇的開啟,聲音不大,他卻依舊聽出來了,那裡面放著的,正是他和莫千語的聲音,裡面更不乏聽了讓人羞澀的聲音。
他臉色變了變,但隨即鎮定下來,將那支錄音筆握緊了,“一寒,我不想失去你。”
他言簡意賅,既表達了江一寒在他心中有很重要的地位,又表明了他跟莫千語只是純屬於玩玩。
江一寒卻略過了這個問題:“我不想管你和莫千語之間的事情,今天我來,只是想問問你,莫千語現在在哪裡?我朋友蘇染被她綁架了,如果你還顧及一點我們之間曾經的感情,請你告訴我,莫千語在哪裡?”
臧雨諾一愣,很少看到江一寒知道這樣的事情還這麼平靜的樣子,他心頭略過一絲不好的預感,他甚至願意看到她大鬧一場都不願意看見她這麼平靜。
“請你告訴我,莫千語到底在哪裡。”
江一寒見他半天不說話,又重複了一遍。
臧雨諾卻搖了搖頭,是莫千語聯絡的他,他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哪裡。
見臧雨諾確實什麼也不知道,江一寒轉身,準備離開,臧雨諾卻牽住了她的手:“一寒,你,生氣?”
他試探著問她,心裡居然閃過一絲忐忑。
江一
寒很平靜的掙脫開了臧雨諾的手:“今天,我會搬離你家。”
她說完,就想離開,臧雨諾卻更快的攔住了她。
他將門反鎖了,皺眉:“以前也有這樣的事情,怎麼也沒見你有這麼大的反應?我們都是成年人,大家應該成熟一點,不是嗎?”
江一寒嘴角撤出一抹冷硬的笑意,她說:“所以,我選擇跟你分開,以後,你花紅柳綠,不再跟我江一寒有任何關係,這樣多好?”
她是女人,不是聖人,以前她肆意人生,快意風流,做了很多應該的和不應該的事情,現在,她不想做了,也許是年紀越大,越嚮往穩定。
有時候看到小孩子,江一寒甚至都想過去抱一抱。
真是老了。
江一寒感嘆著,再快意的人生,終究,還是要歸於細水長流的日子,可惜,這一點,她明白的太晚了。
她很慶幸以前的那些經歷,最少可以讓她在臧雨諾面前有能力,有定力撐起她最後的尊嚴。
臧雨諾卻狠狠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你這輩子就註定要跟我糾纏在一起了,你休想逃脫,我們現在就去民政局,把怔領了。”
他說著,拽著她就要往外拖。
江一寒更加無力的笑了,如果是以前,臧雨諾這麼做,她可能會十分開心,甚至還會興奮,可是現在,那一紙婚約除了能給她帶來一筆財富,還能有什麼?
如果一紙婚約可以有強大到可以制止他不再出軌的能力,那麼,也許世界上就少了一大半的離婚的人。
蘇染被綁架之後,生死未卜,她忽然醍醐灌頂,茅塞頓開,這一輩子,錢固然重要,但最重要的還是要有一個能時刻關心自己的人。
她真的不知道,如果有一天,自己也這樣被被人綁走,除了蘇染,會不會再有第二個人也這麼心急如焚的找她。
江一寒坐在他副駕駛的位子上,眼睛直直的看著前方,問他:“你鬧夠了沒有?我要下車。”
臧雨諾惡狠狠的看著她:“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離開我身邊,不準!”
“不準?你憑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