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裡沒有專用的醫療器械,許經年也沒辦法確定,許靖華到底是怎麼了。容銘遠帶著責問的眼神看著許經年:“你不是醫生嗎?醫生就是這樣丟下自己的病人走的?”
他大步流星的走到了許靖華的房門前,推開了門。
許靖華躺在chuang上不省人事,腦門卻異乎尋常的發熱,這個小島雖然有醫務室,但極其簡陋,只是治一些傷風感冒的,許靖華這樣肯定不行。
容銘遠當機立斷:“蘇染,你去找船,我們這就回榕城。”
蘇染點了點頭,剛要出去,許經年卻說:“銘遠,許阿姨現在不知道是怎麼了,你這樣貿然的帶她回去,可能會更加的加重她的病情。”
萬一許靖華是腦出血,或者是其他不能劇烈活動的病呢?
許經年這麼一說,容銘遠也開始皺起了眉頭,如果是這樣,那該怎麼辦?
“那你說該怎麼辦?”
許經年想了想,還是說:“先帶許阿姨到小島上的醫務室看看吧,醫務室雖然簡陋,但好歹也有簡單的醫療器械。”
“那還等什麼?去啊!”
容銘遠說著,就要
小心翼翼的將許靖華抱起來,一直躺在chuang上沒有動靜的許靖華這會兒卻醒了,她茫然的看了一下四周,好像不知道自己身處何地。
許經年看著她,小心翼翼的喊了一聲:“許阿姨?”
許靖華將頭轉到了許經年那邊,微微的答應了一聲。
容銘遠忍不住出聲:“媽,你覺得怎麼樣了?”
許靖華卻不出聲,雙手卻指了指站在容銘遠身後的蘇染。那個意思,再明顯不過,許靖華是要蘇染走,很明顯的,她並不想見到蘇染。
蘇染倒也識趣,拍了拍容銘遠的肩膀:“你好好照顧你媽媽吧。”
便轉身離開了。
許靖華一直高燒不退,意識卻是清醒的,她不會說話了,只能用手告訴他們她想幹什麼,容銘遠皺眉看著許經年,問她:“我媽這到底是怎麼了?”
許經年皺眉,“可能是高燒,燒壞了語言中樞。”
她也不曉得怎麼會這樣,世間的疾病千千萬萬,許靖華這樣的病,饒是她博學多才,也很納悶,到底是怎麼了。
生病為大,更何況許靖華還是他容銘遠的母親,許靖華要求他必須二十四小時的陪在自己的身邊,容銘遠也只得無奈的答應。
他忽然很後悔,這次出來玩沒有帶著宋磊,有宋磊在,至少蘇染有什麼事情還是可以找他的。
許靖華病成了這個樣子,卻堅決不去看醫生,多少讓他有些頭疼,只得和許經年一起,守在許靖華的身邊。
夜色深沉,蘇染一個人,住在房間裡面,聽著外面海浪席捲而過的聲音,心裡忽然覺得一陣酸澀,她和容銘遠之間畢竟是隔著一個許靖華,雖說已經復婚,但以後怎麼樣,又有誰說的清楚呢?
不一會兒,原本寧靜的夜色忽然亂作了一團,海灘上人很多,他們驚慌失措的樣子,好像聽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蘇染本來並無意去打聽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向不是一個喜歡攙和事情的人,但卻在他們的口中聽到了子牧的名字。
蘇染忍不住集中了精神,聽著外面人的說話。
畢竟隔得太遠,饒是她那麼集中精神,聽到的話也十分有限,只能斷斷續續的聽到什麼斷崖,跌落之類的詞語。
蘇染忍不住關上門出去,走到了海灘上面,原本在海灘上面放孔明燈的人,現在都已經慢慢的散去。
她拉住了一個神色匆匆的人,問她:“你們怎麼了?怎麼都一副很慌亂的樣子呢?”
那個人上下打量了蘇染一會兒,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