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對望了一眼,抹一把“眼淚”,紅紅的眼睛看向那牢外上鉤的男子:“族長?就是那個十一二歲的小姑娘嗎?那麼年輕就做上了族長啊!真了不起,也是我等兄弟倒黴,怎麼就偏偏惹了你們族長了?唉!”
“我告訴你啊!”那男子四下看了看,壓低了聲音,“什麼族長,那就是個小霸王,全族上上下下誰沒被她捉弄過!如今人人見了她都繞著走!所以今日你們撞上了,只有自認倒黴了,除非……!”
“除非什麼?”玉瀟然將頭探上去,一臉好奇。
“沒什麼,沒什麼!”男子搖了搖頭,似乎不願再說。
玉瀟然眼珠子一轉:“族長不是能者居之嗎?如果真照你所說的,她怎能治理好你們部族?”
“族長確實是天賦異稟,只是尚且年幼!多虧了我們大祭司!”男子得意一笑,似乎極為敬重這位大祭司,開始侃侃而談,“我們大祭司啊……咦,我給你們說這些做什麼!我們族內的事,你們外人少打聽!”他說到最後,面色一沉,話鋒一轉,十分警惕地瞪了玉瀟然一眼。
玉瀟然腦中靈光一閃:“你們大祭司,是不是叫做習梧?”
“你怎麼知道?”那男子目光一變,立刻伸頭盯著玉瀟然。
玉瀟然不語。
那男子接著道:“莫非你們是大祭司請來的客人?看你們這打扮,也不像是壞人!”
玉瀟然接著不語。
“你怎麼不說話?”那男子奇怪地看了玉瀟然一眼。
玉瀟然似乎恍然大悟,神色突然哀慼不已:“抱歉,這位小哥,我失禮了!在下家中有位老父,受人算計中了蠱毒,在下聽說南疆之人極擅蠱術,故來此尋求解救之法!”
那人面色一軟:“倒是個孝子,唉,我阿爹阿孃死的早,我沒來得及盡孝,我告訴你啊,你想解蠱毒,來這算是對了,只可惜……”
“只可惜我沒命回去!”玉瀟然幽幽一嘆,“我死了也就罷了,可是我父親……”
那男子已經有了幾分動容:“其實,也不是沒有辦法,族長向來最聽大祭司的話……”那男子說到這裡,便不再說話。隱婚市長
玉瀟然知道,他已仁至義盡,她話鋒一轉:“聽說,苗族有種能解百蠱的神蠱,是真的嗎?”
她的目光,純淨、明亮、溫軟、期冀,讓人不忍心去拒絕,。
那人毫不猶豫脫口而出:“那不是什麼神蠱,那是大祭司的蠱王……壞了,我說太多了,要是族中人知道我跟你們這些外人說這麼多,便麻煩了……不說了不說了,你們自求多福吧!”他說到一半,一邊搖頭一邊走遠,看來是不打算再次開口了。
玉瀟然收回目光,與青謹對望,小聲道:“看來,說什麼也要見到大祭司了!”
青謹點了點頭,面色沉重:“大祭司只在重大場合才出現,恐怕我們想見到她,並不容易!”
玉瀟然眼珠又是一轉:“那小丫頭明日要拿我們做祭品,這難道不是大事嗎?”
青謹恍然大悟:“只是,那丫頭有意隱瞞,所以我們得想個方法讓大祭司知道這件事!”
“你有辦法?”玉瀟然懷疑地看了一眼青謹。
青謹鄙夷地回了一眼:“南疆有南疆的蠱術,可我的醫術也不是一無是處!”
玉瀟然立刻做驚恐狀:“你要毒死人家?太狠毒了!”
青謹又做鄙夷狀:“你以為我是青慎,還沒見著人,就把人家妹妹給殺了!”
玉瀟然撇撇嘴,看了一眼沉默不語的青慎,拍了拍他的肩膀,她又看了悠哉樂哉的龍延拓,斜了眼道:“太子殿下今日格外的沉默!”
並非她愛滋事,而是她覺得這不像是龍延拓的為人。
龍延拓眉眼一挑:“何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