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金山銀山。”
我叫女招待送來一杯子,拿起他的酒瓶給自己斟,一支接一支抽他的煙。
“唔,我不喝了。”
“才幾點,再喝點。”我叫來女招待,指著那人說:“這們辦事處生再要兩瓶……”
“一瓶吧,嗯,我喝得差不多了。”
八點以後,歌手們依次出場了,燈光暗下下,旋轉晃眼的迪斯科舞燈掃來掃去。聽客開始受到震耳欲聾的音響轟炸。
同座那個傢伙仍然恬不知恥地胡吹,喋不休,一個勁問我是幹麼的。我說我是為總參裝備部採購的。他問我要什麼型號錄音機,我說不,不要那玩藝兒,有黑鷹直升飛機可以來兩中隊。他盯目我一陣。恍然大悟:“原來您是做軍火生意的。”
我噓了一聲,叫他小聲點,問他可聽過那個阿凡提的故事?他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