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驚訝的望著齊少驥,小心翼翼的問:“齊少,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齊少驥看也不看她,從已穿戴整齊的西裝口袋裡,拿出一本支票,隨手撕下一張空白的,拋到女人的面前,冷聲道:“拿著錢,馬上離開。”
女人怔愣了一下,緩緩從床上拾起薄薄的紙片,只看了一眼,便仰起頭,憂怨而可憐的說:“別,齊少,別趕我走。我哪裡做錯了,你告訴我,我馬上就改。”
齊少驥皺起眉,原本就冷酷的臉變得更加陰沉,他的耐心已經到了極限,眼前這個拖拖拉拉的女人讓他厭惡,“怎麼著?難道沒聽懂我的話?”
“呃——不,不是,齊少,我我只想留下來陪你。”女人彷彿抓住一線希望似的伸手拉住齊少驥。
眼前的男人陰晴難辨,冷酷而讓人難以捉摸,可是他是齊少驥
齊氏集團未來的接班人,臺灣最年輕、富有的男人。
接近他,都苦於沒有機會。
今天,她實在是走運,能夠有機會爬上他的床,又怎麼甘心讓機會從眼前溜走?
齊少驥一把甩開,冷冷的聲音從唇齒間擠出,“婊子就是婊子,光拿了錢還不成,還要哭著喊著求我上你是吧?真是夠jian!”
“齊少”
“滾,拿著錢,立刻從我的眼前消失,不要讓我再說第二遍。”齊少驥指著門口,低吼的聲音彷彿咆哮的野獸,讓人不寒而顫。
女人早已被嚇得梨花帶雨,半聲也不敢吭,顫抖的穿好衣服,拿上支票,倉惶的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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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七章 你是我爸爸
清晨的臺北街頭,人少車稀。 。
忠效東路上,一輛銀色的布加迪威龍如風一般馳騁而過。
駕駛座上的男人戴著墨鏡,額前的碎髮被晨風吹得微微凌亂,刀削般的面孔陰冷的沉著,此刻看起來卻是更加冷酷而俊美。
他一隻手搭在車門上,另一隻手隨意的握著方向盤。
隔著茶色的玻璃鏡片,他深幽的眸子更加深不見底。
當車子停在齊家別墅門口時,齊少驥靠著座背,轉頭向樓上的某個視窗望去。
昨夜是他父親齊慶州的新婚之夜,可是對於他來說,卻是最難熬,最痛苦的一夜。
想到那個女人會一/絲/不/掛,在自己父親的身下婉轉承歡時,齊少驥緊握著方向盤,大手青筋暴露。
‘砰砰砰’三聲沉悶的撞擊,齊少驥狠狠的砸向方向盤。
為什麼,為什麼這個女人會如此折磨他?
昨晚面對那樣活色生香的誘/惑,他一閉上眼睛居然眼前都是她的臉。他什麼都沒有做,只是因為那個人不是她。
可是,那個時候,她又在做什麼?
難道在她的心裡,他真的不如他的父親嗎?
該死的女人,他恨不得掐著她的脖子問個清楚,為什麼只在一夕之間她便欺騙、背叛了他?
她當他齊少驥是死的嗎?
森冷深幽的眼眸隱藏著某種危險,薄唇一勾,他齊少驥絕不會讓她過得安逸,他會讓她知道背叛他的下場是什麼?
她傷害他一分,他今後要十倍百倍的奉還給她。
推開車門,齊少驥微微彎身,筆直的腿隨後跨出,反手關上車門,徑直走進別墅。
“少爺,您回來了。”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婦人在門口畢恭畢敬的迎上齊少驥。
隨口一應,腳步未做片刻停留,“李媽,我父親呢?”
“少爺,老爺和新夫人正在用早餐。”
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