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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妨!翼侯向來公允執重,有什麼好建議?說來聽聽。”

彭祖起身,環顧眾賓,說道:“清涼境文武並重,梵原則武風較盛,若是單比書畫琴棋或是修真武技,對九嬰和犬子都不公平。海寧盛會上設有追風賽,此賽歷來是我境的青年男子爭奪愛侶的賽場,何不讓兩位年輕人屆時在場上一決高低,再定公主終身?”

道無盡插道:“風獸是清涼境特產,比追風似乎也不公平罷?”

彭祖道:“那道大神使可有什麼好建議嗎?”

梅真兒心中大喊:“我只想跟著九哥,你們不要把我當成賭賽的彩頭了!”九嬰見她面有怒色,將她手輕輕握住,低聲道:“真兒,不要說了。他們吵他們的,到時若你父王不允,我就將你偷到梵原去。”

梅真兒轉怒為喜,低頭嗔道:“偷!九哥,你也不把我當成個活生生的人啊?”

九嬰輕輕捏她手掌,笑道:“你先偷走我的心,我才會想來偷你的人啊!”梅真兒定下心來,只覺得即便是這迎風宮塌陷,也無法影響自己的心情,更何況不過幾個人在吵嘴!

只聽潑律才一拍胸脯,道:“好!追風就追風,還怕了你老彭不成?”陸須要制止已來不及,潑律才喃喃道:“怕什麼,我們有黑風……”

梅臨天見九嬰一方也有人答應,巴不得先平定下這混亂場面,便道:“好!就這麼定了。海寧盛會上的追風賽,本就是年輕男女追情逐愛的舞場。能在追風賽上一騎當先的,才配做我梅臨天的女婿。”

既然清涼王發了話,雙方也就不再吵了。在羽裳幫的輕歌曼舞當中,接風宴顯得特別短暫……

坐在後宮的石階上,梅真兒甜甜地回想著九嬰剛才分別時說的“真兒,等我”,手上還帶著他寬厚手掌持握的餘溫。雖然要有幾天見不到九嬰,但她相信,海寧盛會之後,九哥會來接她的……

宴散,香林夜色中,九嬰正和玉西真在一起。

“想不到是彭祖!我一直以為是柳相,他二人都是習得水系戰神境功法。”玉西真接過九嬰手中的盛龍鼎,“彭祖向來老沉謀國,而柳相的心計較多些。”

九嬰想想,道:“照此說來,就理所應當是彭前了。西真姐分得近半海皇靈元,對於柳相來說並無太大區別——通常,心計多的人也較自私。而翼侯的用意很明顯,是不願讓你佔去清涼王獨享的靈元。”

玉西真笑道:“其實他這樣做又是何必呢,臨天他絕不會食言的。”她看了看九嬰道:“你在翼侯府好象吃了點虧?”

九嬰苦笑道:“是啊。我自己過於託大了,沒料到翼侯府的總管竟然也是神武境修為!”

玉西真對九嬰幫她盜鼎之舉甚為感動,道:“我既看得出,彭祖也必看得出來,你要小心些!”

九嬰笑道:“彭祖盜鼎不是為他自己,如今事已至此,他再對我報復也是枉然,我是不必擔心的!倒是西真姐要好好儲存小鼎,莫讓翼侯再拿了去。”

玉西真笑道:“這是你冒死盜回來的,我自然要好好儲存。”

九嬰拱手道:“希望西真姐能記得先前的承諾!”

玉西真早知他要說這句話,笑道:“戰爭本非我初衷。”說著坐在山道石徑上,拉九嬰在身邊坐下。九嬰知已入正題,玉西真馬上要表述她和談的立場,心中不禁嘣嘣直跳。

“有時,我甚至想,待功力提升之後,邀句極出來比武,好好地教訓他一頓。”玉西真已將九嬰當作朋友,說話隨意了許多,“可是,這兩百年的戰爭,應該也足夠讓他懊悔了!我可以和談。”

九嬰眼睛一亮。

玉西真看著他,眼中完全沒有了嬌媚之色,取而代之的是一縷憂愁,她道:“可是九嬰,你想過沒有,即使我馬上下旨停戰,會有什麼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