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如此神奇。
虛靜見寧澤呆立不走,解釋道:“這是我白雲觀練器秘法,日出前,日落後,引雲氣淬鍊武器,以期化為本命道器。”
寧澤他們被安排在臨溪小築,環境不錯,清雅安靜。
寧澤坐在溪邊,並未練氣,他在思考,為何武器可以懸空?想到秘法,他拿出貼身收藏的太玄策,翻閱一遍,一無所得,有些失望。
難道要到生死之際才有領悟?他獲得的兩秘,都是險死還生之際,想想,算了,這太玄策太邪門。
寅時,寧澤拉著蒼和白鹿去看日出,此時天還未亮,白雲觀弟子已經開始練氣,他們兩人一鹿到崖邊,找了一處偏僻高地,面朝東方,靜靜等待……
寧澤放開心神,觀察白雲觀弟子引雲氣,他感受著一陣陣波動,有些熟悉,卻總是難以看透。
這時候,東方出現一條金線,朝陽緩緩升起,雲氣被鍍上了金色,絢麗無比,接著是紅妝素裹,白雲深處,層林盡染,一輪紅日升起,山間水氣漸漸消失,真是天地一清,萬物明。
寧澤早忘了偷師,沉入山間……
“呦呦呦呦”白鹿跑過來圍著寧澤又叫又跳,然後朝北方跑去,不時回頭看寧澤和蒼。
寧澤明白,白鹿發現了有趣的地方,要帶他和蒼去看。
“白,我們該回去了,今天還有事,等辦完正事,再去看……”寧澤輕輕地說道。
“呦……”明白,白鹿點頭應道,情緒有點低落,耷拉著腦袋回到寧澤身旁。
寧澤給它順了順毛,兩人一鹿返回臨溪小築。
小道虛空和虛塵在等他們,三人一陣寒暄……
“寧道兄,師兄已前往清寧殿找觀主,他讓我們先來陪道友,道友下午就可以見到白雲觀主,清寧真人。”
“這樣最好,正事要緊,”寧澤應道。
虛靜遲遲而至,小道臉色複雜,失望和歉意都寫在臉上,小道城府不深,難藏心事……
“虛靜慚愧,沒見到觀主,掌門師伯正在閉關,道友恐怕見不到了,讓道友白跑一趟,實是虛靜之過,”小道對著寧澤稽首賠罪,一臉羞愧。
寧澤看了看虛靜臉色,心中有了猜想,事情恐怕沒這麼簡單。
“既然貴派掌門,不便見在下,叨擾諸位,這就告辭了,”寧澤起身,也無二話,說走就走。
虛靜聽出寧澤對他們白雲觀不滿,他非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羞愧,是他主動邀請寧澤,寧澤為大義,毫不猶豫來了,結果連觀主的面都見不到,實令他無地自容。
“寧道友,你是我們邀請的貴客,即便見不到觀主,我們也要帶道友遊覽山頂風光,讓我等略盡地主之誼,請道友再多留些時日,就當給我們師兄弟薄面,道友此時下山,我師兄弟將無顏再見道友,”虛空拉著寧澤,竭力挽留。
“是啊,寧道友,多留幾日,小道陪道友好好看看天台勝景……”虛塵和虛空也在旁勸道。
寧澤見三位小道如此單純善良,剛升起的火氣也消了。
他不想傷三位小道士的心,答應再留一日。
聽了寧澤願意留下,三位喜出望外,他們如此盛情,寧澤心中一陣暖意。
虛靜對寧澤歉意道:“我等還有點事,去去就來。”
寧澤玩味地看著虛靜,看得他落荒而走。
三位小道走出小築,性急的虛塵不滿地質問虛靜:“師兄,你這事辦得可不咋地,今天早上我明明見過掌門,你怎麼說沒有見到觀主?”
虛空問道:“師兄,是否發生了什麼我們不知道的事?”
虛靜低落地說道:“我見到觀主了,也將血河宗圈養血妖的事跟觀主說了,掌門答覆,知道了,那位舉報者就不見了,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