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大禮始書《周禮》,為先賢姬子所著,為禮法起源,此書傳承至今已有十萬年曆史,被歷代禮宗儲存。
這是老禮宗孟成疆老人送給我的弱冠之禮,是一份期望,一份禮之傳承,今日我將他傳於你,望你勤修己身,禮傳東南……”寧澤殷殷道來,有追憶,也有希望。
少年跪在寧澤面前,淚灑衣襟,雙手高舉,道:“朱希夷,謝夫子傳經,弟子必不負夫子所望,勤修己身,為我東南守禮,傳禮。”
“今日在虞山,我破入禮宗,智慧通透,今日就在觀景臺上,你我二人共演禮法……”
“是夫子。”
……
第二日,寧澤前往城主府,城主不在,他留下書信以作辭別……
來時百官逢迎,走時弟子送行。
少年送了一里又一里,直到十里之外……寧澤拒絕他再送。
少年眼眶發紅,很不捨,這十多天,夫子對他講經授道,誨人不倦,實心相授……他以前不明白的禮學問題夫子都給出瞭解答……有此良師,勝過十年苦讀,夫子此時要走,他自然捨不得,但卻無法……
“希夷不必如此,你有你的禮,夫子有自己的禮,我的禮本不在一地,在江湖之遠……”寧澤不知是在安慰弟子,還是在安慰自己。
“夫子,弟子還有一問,請夫子告知?”臨別前少年問道。
寧澤笑道:“可是觀景臺之答?”
“正是,當時弟子回答‘天雖寒,人心熱,吉!’不知對與不對?”少年問出心頭疑惑。
“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存在對錯,你回答很好,”寧澤肯定道。
少年眼睛一亮,他明白了,夫子告訴自己不要以己度人。
“謝夫子教誨……”少年著流淚對著遠去的身影行禮。
誰能想到後世大名鼎鼎的禮學聖賢朱子,是如今虔誠行禮,淚流滿面的少年……
“朱子禮學”法傳天下,其影響遠遠超出東南一域……
他被後世尊為二祖,而寧澤被尊為東南禮學初祖,“朱門立雪”“景臺考問”“始經傳承”也被廣為傳頌……
當禹王嬴珍見到寧澤留書時,已是五日之後,嬴珍對亞宗的雷厲風行,也很無奈,對沒有送寧澤一程,深感遺憾,如今一別,不知何年何月才能相逢?
當他得知禮宗留下傳承於西南,將禮法始經《周禮》相傳,這位禹王對著族地,虞山福地,如同孩子似的嚎啕大哭……
禮賢觀被改為了“宗賢館”,尊賢樓為“宗賢樓”,觀景臺,成了“傳法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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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鶴與鷲
“公子,我們要去哪裡?”小童問道。
“去打壞人。”
“公子,你不是說你打不過嗎?”小童擔憂道。
“你不是說公子最厲害嗎?”
“可是…可是……要不等蒼長大了,陪公子一起去,好不好?”小童終於想出了阻止的方法。
“你信不過公子?”
“可是朱師兄讓我照顧好公子,不要讓公子幹危險的事,公子自己也說過,要量力而行……”小嘴中一大堆道理。
少年久久未出聲,早熟的孩子可怕,既早熟又有文化的孩子更可怕。
“白,我們去打壞人,好不好?”
白鹿沒出聲,拉起二號跑了起來,過了一會停了下來,對著後面的寧澤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