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個風華絕代,入可為一國之母,出可為亂世紅顏,似乎祖上將所有的榮寵都賜給了公孫氏的女子,我們公孫氏,不僅男丁稀少,而且資質平平,五萬年了,我公孫氏沒有出過一位封號大宗,五萬年,我們守著偌大的定城,資源無盡,皇室時有賞賜,可是竟然無一人突破,真是一言難盡。”
“定城第一任城主,是先祖公孫永,當時我人族雖然建城,可荒獸四行,海妖犯境,攻城屠城時有發生,公孫永先祖只有日宗實力,他無奈頒佈求賢令,‘如有大能、封號大宗前來定城,公孫氏願意和其共治定城。’果然有大能和封號前來守城,‘定城共治’就成了定城的規矩,大禹皇室也暗許了此規矩。諸位當明白為何我公孫氏如此尊榮,卻連一個定城都治理不好,不是我們治理不了,是我們放下權利,讓有實力者來治理這裡,我們也將利益讓了出來……”公孫修徐徐講來。
大家這才明白定城規矩的來歷,原來如此。
“定城原來不是現在這個樣子,定城也是繁華的大城,城民安居樂業,幫派治理得井井有條,城主和諸位宗師目標一致防禦海妖,可是現在,定城成了不定城,這是我公孫氏五萬年守護的家,我公孫修無能,看到家園如此烏煙瘴氣,愧對先祖,”說著老城主流下了苦澀的淚水。
溫不易和諸位幫主臉上一陣發燙,這就是他們治理下的定城。
公孫修站起來向寧澤行大禮,肯求道:“禮宗大人,您是大禹之禮,億萬人的寄託,我只希望您在定城多留些日子,因為您的到來,定城變了,變好了。”
“我等求禮宗大人在我們定城多住些日子,”百官都起來行禮,請求。
寧澤苦笑道:“諸位免禮,現在我想走,也走不了,城外有仇家堵截。”
然後他對公孫修道:“定城之患不在內,而在外,你們太安逸了,讓他們忙起來,都留在城中,無所事事,自然無事生非。”
他又對溫不易道:“澤,有一事,想請溫老幫忙,不知意下如何?”
溫不易一聽,禮宗有事要他幫忙,急忙答道:“禮宗大人,有事請吩咐,我等盡然辦妥。”
寧澤聽了,對他笑著說:“那就先謝過溫老了,想必你也知道城外有一老道,是我仇家……”
溫不易趕緊表功道:“我等聽說有人截殺禮宗大人,就連忙帶著兄弟出城圍殺,可惜實力不濟,死傷無數,老朽也是撿了條命,”說完一臉苦澀。
下首諸位幫主心裡佩服不已,果然是盟主,既表功又示弱推脫……
“那就再次感謝溫老了,我這件事,並不是讓你們和老道廝殺,諸位只要派出宗師高手,日夜騷擾,讓其不得休息即可,這個你們可以做得到吧?”
溫不易見寧澤看了他一眼,知道自己的小把戲沒逃過這位的眼睛,聽到寧澤要求並不難,便一口答應了。
寧澤送走眾位客人,也是一臉疲憊,剛要休息……
眼前紅芒一閃,一位絕代容顏……
他這是第二次看,還是覺得驚心動魄,傾城傾國也不過如此,難怪她們家能出那麼多皇后。
“雲裳又有什麼事?”寧澤懶得起身,懶洋洋地問道。
公孫雲裳聽到寧澤的稱呼,感覺怪怪的,又見他懶洋洋的,也呆住了,誰見了她不是失魂落魄,此人好厲害的心境。
她震了震神,質問道:“我讓你幫我父親,你竟然將地下盟的人也叫來了,你欺負我父老實是不是?”
“你們公孫氏的女子各個奇才,想不到雲裳已是星宗修為,你大可自己出手,或向你姑姑求救,豈不更方便,”寧澤有些疑惑道。
“你以為我們不想,但先祖有訓:‘公孫氏女子不得參與家族事務,一到成年,必須外嫁,或者離族,一生不得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