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攙扶,不曾想,為首的白衣男子倒退中也富含著強大的力道,另外的兩人根本無法穩住倒退的趨勢,紛紛向後倒去。
“啪啪啪”三人的屁股幾乎同時著地。
圍觀的眾人見狀,鬨堂大笑起來。
三人狼狽的爬了起來,身上滿是汙垢。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方才接了對方的那一掌,頓覺疼痛異常,嘴角處已不自然的滑落了一滴鮮血。而那個姓於的男子則是滿臉的幸災樂禍,似笑非笑的看著三人。
林融飛看了看那姓於的男子,暗想:沒想到那個醜姑娘的師兄還挺厲害的。想到這裡,將目光投向那三個白衣男子,又想,這三人的武功太平庸了,以後可得好好學習才是。
那三個白衣男子見不敵對方,相互交換了一下眼色,狠狠的道了聲:“我們走。”說罷,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那姓於的男子見狀,貓起身,一個箭步衝在了最前方,先他們三人一步躍出了房門。三個白衣男子的臉上微微一怔,也緊跟著走了出去。
林融飛稍一尋思,也下到樓下,跟著圍觀的眾人出了房間。
那姓於的男子出來後,立在原地站定,特意等著那三個白衣男子。
那三個白衣男子以三對一還吃盡了苦頭,隨著圍觀眾人的起鬨,臉色已變得鐵青,他們怒視著那姓於的男子,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那姓於的男子笑道:“三位好功夫,這要去哪裡?”
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淡淡的說道:“你功夫了得,我們不敵。”
@奇@那姓於的男子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得意。笑完之後,冷冷的對三人說道:“你們這就想一走了知?”
@書@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目光閃動,問道:“你想怎樣?”
@網@那姓於的男子笑道:“剛才的比試,既然是你們輸了,是不是應該……”說到最後,將最後一個字音拉得好長,特意等著對方來問。
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耐著性子問道:“應該如何?”
那姓於的男子把左腿往旁邊一跨,指了指襠下的位置,說道:“從這裡鑽過去,我就饒了你們,否則……哼哼。”
眾人聽到後,大部分人開始責罵那姓於的男子不該如此缺德,當然了,也有少部分人跟著起鬨,喊道:“鑽吧,快鑽吧。”感情要鑽別人跨下的人不是他自己。
三個白衣男子聽聞此言,眼睛幾欲噴出火來。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壓住怒火,淡淡的說道:“你我本無大仇,你又何必苦苦相逼?”
那姓於的男子哈哈一笑,說道:“你說的沒錯,你我之間是沒有什麼過節……”說到這裡,卻是沉吟不語,一雙大眼睛卻上下左右轉動了一圈,看著樣子,似乎又在想些什麼怪招。
為首的那白衣男子硬是沒有聽出來,還以為對方有緩和的餘地呢,於是賠禮道:“剛才吃飯時,我師弟不慎將酒水灑到了你的面前,我代表師弟向你賠個不是,還望兄臺見諒。”
林融飛聽到這裡,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雙方之所以大打出手,就是為了這麼點芝麻大小的事情,他不禁覺得可笑。
眾人見那白衣男子說出這麼低聲下氣的話來,竟然沒有一個同情的,眼睛中更多了幾分鄙視。估計都在想:此人定是貪生怕死,眼看不敵,就改說軟話求饒。
那姓於的男子卻不領情,他待白衣男子把話說完,突然厲聲道:“誰是你兄臺?就你這個熊樣子配叫我兄臺?”
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臉上怒容一閃,就要發作。他身後的兩個白衣男子早就忍不住了,紛紛走上前來,就要上前拼命。
為首的那個白衣男子伸出胳膊一擋,冷冷的看著那姓於的男子,問道:“這麼說,你是不肯放過我們了?”
那姓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