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收放自如,心靜如水的狀態了,他反倒是無所謂的笑了,一副以長輩自尊的口吻說道:“小娃娃,現在我們處於敵對的狀態,那麼便是我們再戰鬥。而這個時候,只要能活命,在不講究原則,為了自己家族利益的情況下,有時候做些令人不齒的手段,那又何妨呢?這在戰場上來講,叫做兵不厭詐。而你們還是好好想想到底怎麼說吧!這次,我就原諒你這失禮的行為了。若再有下次,我就會直接報復在這少年的身上。就是不知道,他能經得起你們幾個人的無心之失呢??”
他的笑,像是一條冰冷的蛇爬上脖頸,用那帶著鱗片的涼涼的身體慢慢的在蠕動的過程中緊縮。令人一下子有種透不過氣來的毛骨悚然的感覺。他的手輕輕的移到了洛子錫的脖頸處,那皺巴巴如枯藤的手微微的抓緊了洛子錫那纖細而白皙的脖子。一下子,那張白雲般的臉,一下子就變成了緋紅色。他只能出自於本能的張開嘴,希望能夠大口大口的呼吸,可是效果確實甚微。不然,也不會臉色漲的微紅
“啊——”幾個女眷都嚇得只能失聲尖叫
柳承軒也很是急切的說道:“放手,一切好好說。”在這樣的情況下,他不得不向他低頭
而言紫昊則是很陰沉的看著他,那眼神就如同是一口冒著陰寒之氣的古井,幽幽的。言紫鸞則是緊緊的握住了自己的手,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似乎只有這樣才能不說出,做出更加激怒於他的話和行為
“呵呵呵!”看著他們的表情,他終於覺得心裡舒坦了,手中的力氣也漸漸的變小了。既然只是要嚇嚇他們那就咬懂得適可而止,不要要是適得其反的話,那就不是很好了。看著手中的人,哪怕自己已經鬆手了,可是卻還是有些充血的臉蛋,難怪他們會如此的緊張。可是為什麼要帶著這麼一個拖累呢?他實在有些不明白。雖然他被矇住了眼睛,但是這樣看上去不難看出他的容顏是何等的出色。但是一個人不是應該更加懂得如何的取捨不是嗎?
而羌珏恆見了,幻虛門的這些人終於露出這般驚慌且求饒的神情了。他心裡更是要舒坦多了,說是神清氣爽也是不為過的。想著這幾天的不安和今天所受的屈辱,他忍不住添油加醋,反正有老祖宗在:“老祖宗,你是不知道,他們幻虛門有多囂張。他們不僅僅藉助上品靈器將我們這次比鬥會第一的名次給搶走了,他們的那個門主言心若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我們很是無禮。所以這次我們實在是忍不住才一起想向他們討個說法的。可是誰知道言心若避而不見就算了,他們幻虛門的人也一個個的很是無視我們,因此才鬧成現在的這種局面。”
胡毅翰聽著這羌珏恆處處推卸責任還添油加醋的話,冷笑著說道:“你以為光憑你一張嘴就可以顛倒黑白嗎?不過也是,都是你們羌族的老祖宗。不偏袒你們又會偏袒誰呢?你們羌族的人一向都是最會護短,不管是小到弟子。還是大到大長老都是如此的。大長老不用這麼看著我。我胡毅翰以及胡族可從來沒有怕過你們羌族。屈居第二隻不過是因為我們胡族遵守規矩而已,不要給你們幾分陽光就燦爛。不要忘了,你是大長老,我們胡族就沒有嗎?信不信我可以現在就將他們請出來見見?我想我們族中有大長老會很想見見你的!”
的確,胡族並不是真的在實力上贏不過他們。只不過他們更明白,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的道理。胡族的那些重要人士那可都是一個個狐狸,那心思也比一般人看得更加的通透一些。因此,每次的比鬥會。他們挑選的都是一些很有潛力但是表現卻不夠完善的人員上去。會輸,也是必然得,但是,他們受益的卻更是後面。畢竟是從妖修成人的,他們更明白如何訓練自己的子女。不僅僅是為了現在的榮耀,更是為了如何更加長久的保證今後的榮耀生存下去。所以,他們情願在這方面。在幾千年來屈居第二
可以這麼說,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