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說道,嘴角勾勒起一個彎彎的幅度,但是眼底卻是一片冷意。這樣的他,倒是越發的像言心若了,不僅僅是從外貌上來說,從氣質上來說也是一樣。只不過言心若的冷然更是從內心深處以及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散發出來的,就像是一個千年的寒潭一般。冷雖冷,但是卻是一絲一絲的透露出來。沁入心底。一下子不僅僅能將人凍住,還能凍傷至死。而不似冰山一般一下子將人凍住,凍僵,只來自於身體。言紫昊的話。就像是夏天的冷飲,外面是冰,裡面是冰水。和言心若比起來雖然差了那麼幾分的神韻。但是卻也是說不出的相似
遊散看著上面幾個最為帶頭的人,眼底也閃過一絲危險的氣息:“是他們幾個,都是上次幾個同主子結了仇的人。看來他們真的不曾死心,今天終於行動了。不過對付他們這些的話,是絕對的足夠了,請各位主子不要擔心。”
柳承軒看著上面的人,很是覺得有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並不是覺得那威壓大。氣勢大,而是覺得一眼看去,給人視覺上的一種衝突,所以直接影響到了心裡。但是,很快的就被他調整了過來。他深呼吸一口氣後對著大家說道:“他們終於忍不住了,大家都準備好,現在我們只要能夠防守住就好了,其它的一概都不管。他們喜歡打就讓他們打好了,我們不給予正面的回覆,隨他們去折騰就好了。”對於他們這種一廂情願,睚眥必報的人,難不成還真的耗費人力物力的跟他們出去打鬥一番?在理性的角度是絕對的沒有必要的。他們也都不是很衝動的人,所以。哪怕會被人說是縮頭烏龜,他們也不會損失掉自己的利益去開啟這場戰爭
柳凌銘也應和著自己的父親,他在官場也混了二十幾年,都知道在這樣的時候該採取怎麼樣的手段最好:“爹說得沒錯,我們沒有必要在能夠守住自己府邸的時候衝出去耗費人力和資源,冒著丟掉不少弟子性命的危險去和他們戰鬥。只要我們不出去。他們難不成還能打進來不成?就這麼耗著,看誰能夠耗贏誰!我們在家裡好吃好喝好玩的享受著,讓他們沒日沒夜的在外面叫嚷著,無所謂。”
當然,這些話,若是讓他們以及羌族的人聽見了絕對的會氣得吐血的。誰讓他們不是土生土長的修真界的人,沒有那麼強的戰鬥感和恥辱感呢?特別是他們一大家子都是文官,都能夠有利的分析整個局勢的利弊,如何減小開支到最小,然後取得勝利。所以,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一定會鬱悶死氣憤死的
下面的人在唧唧歪歪著,似乎沒有一點的緊張和慌亂。再加上這防護罩開啟了,若是不想這聲音傳出去的話,外面的人自然是聽不到了,除非是飛昇期的來了,才有可能聽到。畢竟這可是修真界的上古陣法之一,只怕都失傳已久了,能夠知曉的人都不多了,能破解的就更不用說了
那張老闆應該說是除了五大家族掌管住方面的任家外,在炎都裡算是最大的客棧老闆了。他在炎都土生土長,也繼承家業幾十年了,因為都沒有很大的利益衝突,任家除外,就算是有,也只能打碎的牙齒往肚子裡咽。誰讓對方壓根就不是他能夠惹的人呢?就算自己腆著臉跟在他們屁股後面賠笑,只怕也是不夠格的。商戶之間也沒有很大的利益衝突,所以還算是交好,那些大家族裡就只輪到他們去討好了。所以,他這一生,也還算是順風順水的
至於他那閨女惹出來的一事,原本她就是有怨的。雖說自己女兒親吻了她夫君是不對,可是,怎麼來說也是自己的女兒吃虧不是?何必計較那麼多呢?他一生又只有這麼一個閨女,以後的家業可都是要交由閨女打理的。再說了,自己從小嬌生慣養的掌上明珠,被她打得重傷不說,還要用靈丹妙藥的好生調養半年才能痊癒。自己原本縱使有怨,可是卻也是帶著息事寧人討好的心態帶著重傷的女兒上門賠禮道歉,可誰曾想到那言心若竟然說女兒不知羞恥如此云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