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特有的歌曲,在這一片放鬆的歌舞昇平的氣氛中,在不知不覺間,她不知道被海因裡希灌了多少酒。等到她發現的時候,自己已經感到身體有些軟,思緒有些發散。
也許這樣的放鬆也挺不錯,在酒精作用下放鬆下來的安佳這樣想著。
讓她慶幸的是,她也只是微醺,並沒有醉到要出醜的地步,雖然頭腦有些發暈,但是總算還能自己走路。
兩人玩到很晚才回到了家裡。
別墅裡一片漆黑,傭人也都早就休息了。
進了大門後,安佳一腳踢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又扔掉了手包,一直以來維持的儀態馬上就坍塌了下來,她有些搖搖晃晃的想要往樓上走。
忽然身後一雙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撈過了她的身體,把她抱到了自己的臂彎中,往樓上走去。
在這個微微散發著酒氣的懷抱中,安佳感覺自己的頭暈的更厲害了,“讓我自己走,”說著,她掙扎著要下地,這個懷抱讓她莫名覺得危險,男性的氣息不斷的鑽進了她的鼻子,就好像陳年的窖釀,安佳覺得自己醉的更厲害了。
“別動,你會傷了自己的。”海因裡希沒有理會安佳的掙扎,只是抱著她,繼續堅定地走向樓上。
在壁燈昏黃燈光的照射下,安佳的臉上好像暈上了一層熒光的淡粉,細膩得幾乎看不見毛孔,水潤的嘴唇嬌豔欲滴,幾乎能透出水來,近看,她的眼睛其實是深藍色的,幽暗的幾乎透著黑色的藍色,好像是夜空那樣璀璨,看著她眼中閃爍著的光芒,海因裡希似乎又看到了自己小時候在野外看到的夜空,那時候的夜空也是這樣的,發黑的幽藍,點綴著無數閃亮的星星。
進入自己的房間,海因裡希把她放在了床上,也沒有開燈,就著窗外透出的還有些寒涼的月光,深深地注視著眼前的這個女子,想著他們的初見,他們的爭吵,她的怒目而視,她故意弄亂他書籍時候露出的狡詰的笑,想著,他的手撫上了她光潔的臉龐,順著鬢邊的頭髮向上,停在了她的額頭上,其實,自從她開始故意搞亂別墅裡的一切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再像以前一樣的執著於把一切都整理得井井有條了,那些亂了的秩序和物品和她一比,似乎也變得不是那麼得難以忍受了。似乎,他的強迫症現在換了物件,換成了一個名叫安佳的女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悄悄地佔據了他的心。
既然這樣,那麼她就只能屬於他,屬於他一個人。想到這裡,海因裡希的眼睛中露出了些許危險的光芒。誰也不能把她從他身邊奪走,即使是她自己,也不能。
這樣想著,看到她那雙因為醉酒而愈加迷離的雙眼,這時候的她的眼睛裡,能看到的只有那清澈和單純的,好似滿天星光的燦爛。
再也忍不住,海因裡希忍不住輕輕地吻上了她的眼睛,睫毛輕輕地碰觸到了他的嘴唇,像是撓到了心底的悸動。
“嗯,”她似乎不舒服的挪動了一下身體,柔軟的身體緊貼在他的身下,帶起了他心底的渴望。
嘴唇緩緩向下,經過她的臉頰,留下了細碎的吻,最後落在了她的唇上,輕輕捻壓,隨後慢慢的加深了力道,直到她忍不住地張開了嘴,他靈活地舌順勢而入。追逐著她要逃跑的粉舌,逐漸的,兩人氣息都漸漸不穩。
也許是酒精帶來的後果,安佳這一刻無比的放鬆,也無比的想要順從自己身體上的渴望。
他的吻不但讓他呼吸不穩,也讓安佳的身體升起了一陣渴望。
“嗯,”她忍不住輕哼出聲,伸手緩緩的摟上了他的脖子,然後撫摸到了他稜角分明的臉,這張臉平時透著股冷峻,現在卻因為渴望而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紅,原本碧綠的雙眼這時更加的碧綠晶亮。典型的日耳曼人高挺瘦削的鼻樑,下面是薄薄的唇,這雙平時總是緊抿的唇此時還尚且帶著一絲與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