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床內,運足體內的真氣,向櫟日輸運著,心裡便想著,身子怎麼會這麼弱啊,連一個寒冰層都過不了,但當九幽的真氣運輸到一半時,他便明白了,不是她的身體弱而是櫟日曾經受過傷。
九幽正想著是什麼時候積下的傷,便有一絲溫暖傳入手指間,他就知道櫟日有救了,匆忙收功,他可不想讓櫟日知道她這一條命是自己救過來的,他將櫟日平放下,走出了門外。
但九幽並沒有回到自己的房間,而是站在櫟日的房門外,仰頭看著人間的月亮,真的是又大又圓和魔界的冷月真的很不同,他又想起了曾經和秀幽在月下說話,比武,自己親手交給他武功的情景,到現在還是歷歷在目,昨夜剛給秀幽守夜,今夜又要為她守夜嗎?
灰藍色的穹隆從頭頂開始,逐漸淡下來,淡下來,變成天邊與地平線接壤的淡淡青煙。
櫟日被穿過窗紙的光線弄醒,她只覺得全身上下又酸又痛,可是再摸一摸自己身上有瘀傷的地方,奇怪既然痊癒了,她又突然想起那天晚上的事,自從自己暈了過去,就不知道什麼了,對了,自己這是在哪裡?九幽又在哪裡呢?
櫟日好不容易起身,吃力地開啟門,一大片刺眼的陽光射了進來,眼前一片迷茫,過了一會,只覺得好了一些,卻看見了一場從未看到過的場景。n!~!
………【完美帥型】………
櫟日慢慢適應了陽光的照射,眼眸中也漸漸融入前面的景物,包括斜靠在紅漆圓大柱子上的他。
或許他真的是太累了,兩天兩夜沒有合過眼,所以他整個人坐在橫欄上,完美的流線型背脊輕輕靠在柱子上,一隻腿以彎曲度良好的形態放在橫柱子上,而另一隻腿則以放鬆的姿態放在地上,他的頭微微歪過,陽光整個噴灑在他那銀色的絲上,整個人顯得是那麼高貴,就像是等待中的王子。
櫟日從未現他會是那麼的美好,會在自己的房間門前靜靜地睡著,難道昨夜是在為自己守夜嗎?難道自己在他的心中有這麼重要的地位嗎?難道自己可以和秀幽一樣重要嗎?為什麼自己的心會跳的那麼的快?櫟日不知不覺已經走近他的身邊,才在光芒的照射下,清清楚楚地看清他的臉。
他擁有彷彿精雕細琢般的臉龐,英挺、秀美的鼻子和櫻花般的唇色,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斜飛入鬢的眉毛在凌亂劉海的遮蓋下若隱若現,側臉的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真是讓人心動啊,而這麼讓人心意擾亂的除了九幽又會有誰呢?
櫟日看的如此的認真,手也不自覺地撫向他的臉龐,因為她現一絲銀飄落下來,搭在他那挺直的鼻樑上,但就在櫟日很成功的將自己的手指接觸到他那面板時,他突然提手抓住她那瘦小的玉手,緊緊地握在手心中,隨後,那幽藍的眸子便展現在人間了,櫟日因為他的過度用力而迫不得已看向他的眼眸。
那是什麼樣的眼眸,他的眼眸就彷彿是清澈的流水,可以在不知不覺間穿透了櫟日的思維,櫟日不覺自己的臉燙,移開了視線,努力靜下自己那亂跳的心,慢慢的說:“你抓住我的手幹什麼?好疼啊。”
九幽眼中的一絲冷意直直的射向櫟日的側臉,只見他微微起身,背脊離開紅柱,手一用力,櫟日整個身子靠向九幽。
眼眸相對,呼吸都可以清晰聽得見,倒是沉默了。
“你這麼看著我幹什麼?”九幽倒是先話了。
“那你抓住我不放,又是幹什麼?”櫟日也不佔下風,勇於反駁著。
“誰知道你在我睡著的時候,耍什麼陰謀?”九幽不光鬆開了手,還把櫟日往後一推,害的櫟日倒退了幾步才站穩。
櫟日本想繼續鬧下去,誰知九幽從橫柱上站起,要走回自己的房間,便推開自己的房門便說:“你的傷若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