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瑤兒頓時一臉震驚:「你居然要向我打聽男女之事?」
敖辛麵皮一緊,順口就道:「不是我要打聽,是我幫人打聽,你不要誤會。」
「那是誰打聽?」
敖辛腦子一抽,就無比順溜道:「是樓千古。」唉,千古啊,你多擔待吧。
遠在潯陽的樓千古,冷不防打了個噴嚏。
姚瑤兒毫不起疑,腆著臉笑道:「哎呀,原來是為這回事啊。」她不大意地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肚皮,「這有什麼說得說不得的,我現在這副樣子,不就是因為男女之事水到渠成麼。」
敖辛盯著她的肚皮,無法想像自己肚皮鼓起來是個什麼光景。
根本不敢想好嗎。
但聽姚瑤兒帶著幸福的口氣說道:「他們林家早就想抱孫子了,我們努力了兩年,終於才有了這麼一個孩子,還沒出生呢,現在人人都把它當個寶。」
「努力了兩年?」
第219章 那方面答疑解惑
姚瑤兒道:「你以為懷個孩子容易啊,需得天時地利人和,並不是百發百中的。聽大夫說,還與男女各自的體質有關係。每個月最易受孕的時候,便是從信期開始推算,往後延半個月左右的那幾天。」
敖辛受教地點點頭,道:「原來如此。」
敖辛的反應讓姚瑤兒這個半吊子油然而生一種身為「老師」的覺悟性,她感覺很有必要好好教一教敖辛這個學生。
遂姚瑤兒大方地說道:「現在你想請教什麼,全都可以問我,我是過來人,你說吧。」
敖辛面癱地糾正道:「咳,我是幫樓千古請教的。」
姚瑤兒對敖辛深信不疑,只不過想起什麼來,便問:「哦,千古不是遠在潯陽嗎?」
敖辛:「她寫信讓我幫她求教的。」
姚瑤兒就朝敖辛伸手:「信呢,我瞅瞅。」
敖辛:「……」
以前怎不見這小妮子這麼機靈呢?
見敖辛沒有動作,姚瑤兒便道:「我看了信才知道樓千古要求教什麼呀。」
敖辛神色僵硬地道:「那種信被別人看去了不好,所以我燒了。不過信上的內容我都還記得。」
姚瑤兒便不再堅持,道:「那好吧,你問什麼我答什麼,我定為你答疑解惑、知無不言。」
「是為樓千古。」敖辛再度糾正。
姚瑤兒也不管到底給誰答疑解惑,反正這方面的閨房秘事有人跟她一起討論,她還是頗有興致的。
遂敖辛想了想問她道:「何為男女之事水到渠成?」
姚瑤兒道:「就是兩個情到深處過後,就想要更近一步去接觸和了解對方啊。簡而言之,你會喜歡心愛的男子接近你、碰到你,像親吻擁抱這樣的是人之常情,情之所至便會發展到男女床事上。」
姚瑤兒說得磊落坦蕩,敖辛本來也可以聽得磊落坦蕩的,奈何隨著姚瑤兒的話,她便自動地把敖闕代入進去了,頓時便是一股熱氣直竄上腦。
敖辛問:「即使疼痛,也還會情之所至嗎?」
姚瑤兒道:「之前我就說過了呀,我姑姑不是也說過了嗎,女子初次是會很疼,可多幾次以後便不疼了。」
敖辛還是不確定:「真的?那得疼多少次?」
姚瑤兒道:「真的,我騙你幹嘛。具體情況還是得看男人的尺寸和女人的身子骨架的,若是身子骨細的,估計得多幾次才能適應,比如我兩三次過後就漸漸好了。」
敖辛眉毛一抖。
她身子骨長得細,敖闕的……尺、尺寸又那般,那得受多久的罪?
思及此,敖辛不由顫了顫。
姚瑤兒便蹭了蹭她,扭扭捏捏地與她低語道:「等適應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