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辛手指一顫,九節鞭就落在了地上。
那手臂有力地緊箍著她,她能感覺到敖闕猛勢得想要將她整個吞下……
後來他濕熱的吻流連在她耳邊,對她說:「欺負得好。」
敖辛手裡揪住他腰間的衣裳,緊了又緊,抑制著輕顫,喃喃道:「我不喜歡她們想方設法地接近你……」
「那往後在我身邊,你就要看緊了。誰再敢上前,便用手裡的鞭子抽她。若是抽壞了,我替你兜著。」
他聲色沙啞惑人,聽起來卻非常愉悅。好似他極為喜歡敖辛這般護食的樣子。
他深吻著她,一發不可收拾,哪裡還捨得放開。後來敖辛有些無法呼吸了,方才軟軟地推了推他,稍稍離了他的唇。
他便喜歡吻她小巧的下巴,吻她潔白的頸項。手扶著她的後腦,輕巧地抽掉了束髮的髮帶,頓時三千青絲垂瀉如瀑,形容清艷至極。
敖辛急劇氣喘,微微仰著脖子由他胡來,聲線緋然嬌媚:「二哥,我終於有些明白以往你見不得我與別人走近時的心情了……」
到了晚間羅將軍著人來請去膳廳用晚膳。
甫一進膳廳,可見羅夫人正安慰著羅家小姐,兩位小姐似受了莫大的委屈,哭得雙眼如核似的,抽抽搭搭好不委屈。
見得敖辛進來,兩位小姐驚嚇更甚,連忙往羅夫人懷裡撲。
第226章 色膽包天
羅夫人一邊寬慰著,一邊看著敖辛道:「秀兒怡兒可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為何今日去給二公子送茶點,險些遭到姑娘鞭笞?」
羅夫人有些氣急,語氣也不怎麼好,便不在乎直接挑明瞭敖辛的女兒身份。她的兩個女兒嬌生慣養的,她尚且捨不得責罵一聲,怎由得外人欺負了去?
敖辛一臉誠懇地道:「我那鞭子驕縱得很,不太容易控制。練鞭子的時候不該有旁人在場,否則容易誤傷,我沒提前跟兩位小姐說一聲,實在過意不去。」
羅家小姐聞言顧不上抽搭了,氣道:「鞭子在你手裡,怎麼不好控制,你想鞭誰還不是揮一揮手的事!」
敖辛眨了眨眼,無辜道:「我新近才開始練,還很手生嘛。」
可下午時那力道和速度,哪裡像個手生的人!
兩位小姐還想爭辯個什麼,敖闕便開口道:「我可以作證。」
明晃晃的護短,兩位小姐更委屈了,還很不福氣。羅夫人見狀,還能再說什麼,只能不住地寬慰自家的女兒。
羅將軍適時咳了咳,瞪了一眼兩個女兒,道:「既沒傷著,便無需小題大做。二公子,請上座。」
他之前沒阻止,也是想看看敖闕的態度。現在敖闕態度很明顯了,便不能再縱容自己的女兒任性下去。
晚膳過後,敖闕和敖辛回了客院。
羅夫人想著,晚上敖辛總不至於還練鞭子了吧,便又準備讓兩個女兒給敖闕送茶點過去。只是被羅將軍給阻止,道:「不要白費力氣了,二公子對秀兒怡兒無意,再強湊上去也是自討沒趣。」
第二日一早,敖闕與敖辛離開了羅家,便啟程往下一座城行去。
這一路走下去,無非就是例行公事,頭一天在軍營裡視察情況、核算軍帳,第二天便看營中士兵操練,從他們的精氣神便可看出平時是怎麼操練法。
到了中午、下午,受各營將軍的熱情相邀,一行人便進城去暫休半日,到翌日再啟程往下一個地方去。
敖辛事先向隨從打聽好了,哪個將軍家有幾個女兒,大概什麼年紀,她都記得清清楚楚。一進府邸,防得跟什麼似的。
敖辛連午覺都顧不上睡,下午總要在院裡揮一陣鞭子,誰敢不識趣地湊上來,只有被連恐帶嚇的份兒。
然而,這些武將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