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作做好,靈稻成了一粒粒靈谷用麻袋裝了起來,這次的收成也是在300公斤左右。而稻杆也曬乾後收了捆好,拿到了外面去。
大力豆的種植和靈稻不一樣,不需要水田。
王樂山用鋤頭將靈稻的殘根拔除,然後進行了翻耕。
一般來說,像豆類農作物都是需要翻耕後作壟的,這樣能提高地溫,加深耕作層,增強排澇抗旱能力。
不過,在空間裡,顯然是不需要這些作用的。所以,王樂山翻好了土後,就直接將用三階靈水浸泡過的種子撒到了一階靈土裡。
相比起來,這大力豆的種植比起靈稻還要方便很多。
大豆的生長週期也是60天,因為有三階靈水的加成,大概將會縮短到55天左右,相當於外界的5天半,王樂山顯然也等不了這麼長時間,直接就用了能量來進行催熟!
……
雲海市。
因為那歹徒雖然傷勢保住了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但一時還在昏迷之中,由此,這件案子也只能是擱置在了那裡,除了收集關於此人的相關訊息和提審黃旭朗之外,也實在是無法將此案查下去。
雲海市公安局全域性沉浸在抓捕了這等重要通緝犯的喜悅中時,王青松和林嘯虎在程立仁的相送下走出了公安局。
“王哥,你的腳傷怎麼樣?”林嘯虎問道。
“沒事,好多了。我回去敷點軍隊裡用的外傷用就可以了。”王青松笑著搖了搖頭。
這大腿上的傷勢雖不是不重,但王青松現在說的這麼輕鬆完全倒也不假,連王青松自己都有些奇怪,這腿傷怎麼一點都不痛了,甚至感覺不到任何的不便。他看了看綁在大腿上的那條從衣服上撕下來的布料,心中也有疑惑,不過也便沒有和林嘯虎說出來。
“王哥,你覺得此事與那個黃旭朗有關嗎?”林嘯虎又問。
王青松搖了搖頭,道:“我不敢肯定,不過,按理來說,一個鎮派出所所長就算真暗地裡有很多見不得人的勾當,卻也不可能請得到像這樣的亡命之徒,我覺得,可能性很小。只是,樂山他又說除了這黃旭朗實在沒有得罪什麼人,而我看他的樣子,應該也是實話。”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忽略什麼人什麼事情?”
“這個更不好說了,還是得等明天他來到市裡再問問看,說不得這一晚能想起什麼來。”
“那王哥,你說這有沒有可能跟王樂山一點關係都沒有,完全就是衝著你們來的?”
“不可能,我和王樂山換車是臨時決定的,應該沒人能事先知道。當時換車的時候,邊上就門衛處那邊幾個人。你也知道,因為老爺子的身份特殊性,這市委大院裡的門衛可都是挑選出來的,不可能會洩露什麼行蹤。”
“那你說,有沒有可能王樂山……”
“你多想了!王樂山能這麼接近老爺子,你以為我們不會派人去查他的底細嗎?而且,你也知道老爺子那邊現在吃得最多的東西都是王樂山送過來的,如果這王樂山是想要有什麼圖謀的話,何必如此大費周章!”
“呵呵,的確是我想多了。我倒是真希望這件事情就是那歹徒無意做的,剛好選中了王樂山和你。”
“但願如此吧。我先回去了,這件事情還是得和老爺子說一下。”
“嗯,我送你回去。”
……
雲海市某一個高檔會/所之內。
“什麼,失敗了?”
一個帥氣的約莫二十五六歲的年輕人臉上滿是憤怒之色,沉聲對邊上一個乾瘦的小老頭道:“毅伯,你不說保證萬無一失嗎,怎麼還會失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