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王樂山自然沒有意外,只是他恐怕很難想到當初林嘯虎最早就是打給了王青松詢問意見。
還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敢肯定。”
“看來是有很大可能是那派出所所長因你的事情被拉馬後不甘而進行報復,如果是這樣,倒是簡單能查出來。”王青松沉吟了起來,又暗道:“如果不是的話,那可就麻煩了。這次能派出這樣的亡命之徒,顯然是直接奔著樂山的命來的。這次失敗了,估計很有可能會有次,連個懷疑物件都沒有,防不勝防啊。”
這後面的話,王青松沒有對王樂山說,生怕引起王樂山的不安。
沒過多久,警笛聲就呼嘯而來了,前後總共兩輛,來的十來個人,車就把王樂山等人給圍了起來。這現場在車燈的照耀,實在是有點過於的觸目驚心,一輛大貨車翻到在地,從山上帶了不少石頭來,一地狼藉。又有一個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更何況王青松手裡還拿著一把槍,越發緊張了起來,幾個配了槍的警察大聲喝斥王青松立馬放槍。
“我們不是歹徒,這槍是地上這傢伙的。”
王青松解釋了,把槍給丟在了地上,衝著警察裡問道:“你們哪個是帶隊的?”
“我是,我是高山鎮的派出所所長。”
見王青松放了槍,後面一個人向前走了過來。他本是接到了三河鎮鎮長林嘯虎的電話,說是有肇事司機往高山鎮這邊跑,他是知道林嘯虎最近輕易把黃旭朗拉馬的威風的,有意交好,所以自己親自帶了隊過來。趕來的路上,也發現了不對,從路面上的情況來看,估計不是簡單的肇事逃逸那麼簡單,就打電話又叫了一隊人來,沒想到到了現場後,情況還是超出了他的預料。
“手機拿來。”
王青松知道和眼前這些人也說不清楚,便直接從那所長手裡要了手機來,撥通了一個電話,快速的將事情始末和現場狀況和手機那頭說了個大概,然後將手機遞給了那所長,道:“接電話,程立仁的。”
“程立仁?”
這所長略有些疑惑,接過了手機很快聽到了一個威嚴的聲音。
“我是程立仁,現場的情況我已經大概瞭解了,接來該怎麼做,你以及高山鎮的全體警員都聽王中校的。”
這名字再加上這聲音,這所長當然知道對方是市局的程副局長,又聽眼前這人是一位少校,哪敢怠慢,掛了電話,立馬便朝著王青松敬了個禮。
王青松也不廢話,當即令道:“叫最近的救護車馬上過來,一定要保住這人的性命。你們,一隊人留保護現場,另外一隊人沿途拍照取證。你,立馬給這歹徒拍照傳到局內,檢視這人的身份。”
“是。”
那所長趕忙拿手機拍了那地上歹徒的樣子。
見王青松說要保住這歹徒的性命,王樂山自然是知道為了方便審問,便拿出了水壺給那歹徒灌了幾口,有這靈水在,就算這歹徒想死都難。
沒過一會兒,林嘯虎也來了,見兩人都沒有什麼事情總算是鬆了一口氣。爾後,救護車也來,把歹徒抬上了車。
“小虎,三河鎮和省道交叉口那邊的監控記錄有查到了嗎?”
“我讓人去查了,不過,得到的訊息是那邊的監控全部壞掉了,顯然這傢伙是個慣犯。”
林嘯虎和王青松兩人談了一會兒,又問了王樂山,但王樂山也實在是想不起除了黃旭朗之外,自己還得罪了誰,以至於要如此害自己。
真要說有,倒有兩個。
一個是花園大酒店的採購主管彭友柯,因為手上沒有多餘的玉米便沒有賣給他;另外一個則是珠寶店遇到的那個尚什麼大少,沒有把珍珠賣給他。對於這兩人來說,王樂山卻也實在想不出他們弄死自己會有什麼好處,難道這樣就可以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