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人看出了你內心的黑暗及野心!你根本不是我親生的奶奶對嗎?既然如此,你是死是活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淅冷笑,主人和奶奶是不是一直都在玩弄她?這個故事,主人是不是可以隱瞞了什麼?首先——血族的希望是什麼,其次——主人怎麼知道的?最後,主人和奶奶間到底有什麼瓜葛?這件事情絕對不簡單。她相信主人不會解答她的疑惑的,不過,追尋到底是她白跡淅的本性。主人不告訴她,不代表她自己不會去查詢。
女人沉默了,她突然把目光轉向一直默默無語的瞬諾。
似乎是感受到頭頂熾熱的目光,瞬諾抬起頭,恭敬地問道:“主人,有事嗎?”
女人勾了勾唇,說:“瞬諾,你以這個樣子去,守護者難道不會認出你來嗎?”
瞬諾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多謝主人提醒,還請主人多幫忙。”
女人讚賞一笑,微眯眼眸:“來人,來白小姐去死亡煉獄室。”
淅一瞬間怔住了,她親自經歷過死亡煉獄室的訓練,可謂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淅面色暗了一份,輕輕地說:“小心,瞬諾。”
…
來到死亡煉獄室後…
“小姐,您一定要堅持到最後。”女僕一邊好心提醒,一邊關上了門。
頓時,四周被黑暗所佔據。
瞬諾警惕地擺出戰鬥的架勢,環顧四周,正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在如此危險的情景,她突然想到了曾經與她風雨同舟的小蘭,小絲、美琪、方塊她們,一股酸澀不禁縈繞在鼻尖,不,她已經是傀儡了,傀儡是不能擁有感情的!恰巧此時,一個形似橢圓的黑色物體從角落處飛向瞬諾,中間白色的叉叉在黑暗中格外顯眼。
壞蛋!瞬諾的腦袋像翻書一樣,“嘩嘩譁”找到了以前對蛋蛋的認識。【瞬諾:去屎。不要用這種不形象的喻體來比喻我】
瞬諾冷笑一聲,壞蛋嗎?她跳躍起來,雙手撐地,一個迴旋踢將壞蛋踢碎了,壞蛋散落下的點點紫光,像是碎了一地的心,光芒圍繞著瞬諾,塵封的記憶大門好像在一瞬間找到了鑰匙,敞開了。夥伴、守護者、守護甜心湧上腦海,她想起了唯世和她一起去參加表達愛的大賽;想起了凪彥牽著她的手散步的情景;想到了璃茉和她一起玩耍的情景,想到了守護甜心與她同舟共濟的情景·······
腦袋頓時像爆炸了一般疼痛。“啊————!”整個房間充斥著瞬諾的慘叫,為什麼啊?為什麼過了這麼久,她的心還是這麼疼啊!不是都說‘時光能沖淡一切的嗎?啊!誰能來救救她啊?瞬諾頓時感覺渾身都好像燒了起來,灼熱的疼痛從大腦開始,慢慢遊離到心臟,再拓散到整個身體。
疼痛與灼熱交織著折磨她,她負荷不起啊·······
瞬諾捂著頭跪了下來,對,殺手是不能擁有感情的!瞬諾下意識地把一擁而上的情緒壓制下去,卻無意間觸碰了自己仍舊血淋淋的傷口:唯世冤枉她;璃茉諷刺她;守護者厭惡她········他們是不是根本不愛自己?友誼這麼經不起風吹雨打?呵,真可笑啊!
瞬諾似乎是在一瞬間明白了,她明白了:友誼都是虛假的,關愛都是表面的,在真正困難的時候朋友都只懂得拋棄。傀儡是不能擁有感情的啊。果真呢,她與守護者曾經的友誼真是悲情戲一場呢?都是她自己活該吧,誰叫她那麼傻,那麼的執著於友誼,那麼沉醉於在愛情中奔跑的?
疼痛像是受了刺激,識相地從四肢慢慢回到了大腦,然後,完完全全地消失了。瞬諾站起身來,迎上的是大片大片的壞蛋,該死的,不是因為它們數量太多,而是它們形成的籠子,把她封閉起來了。揉了揉太陽穴,瞬諾無奈地嘆了口氣,剛準備大顯身手一番,卻發現壞蛋一個接一個地進入了她的體內,瞬諾 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