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表情,我想,一定很怪異,很怪異。不知道這樣形容到底是否正確,又是否無奈。
到最後,也只是消極地對著命運,擦肩而過。
有些事情,是註定逃不掉的,到最後可笑可悲的收場之中,請不妨再與我重演一回當年的糖果味。
我猛然間抬起頭,或許,人的勇氣,一生都只能用一次。
我發瘋的笑著,連我自己都未曾想過,我居然可以笑的如此瘋癲,如此徹底。
我大笑著,回答黑暗的邊緣那最虛無的聲,我說:好。
僅為一次回眸,盡註定了一生遷就。
【゛氾濫的淚水還未釋懷、回憶已變蒼白
゛黑白的承諾還未感慨、曾經早已不在】
第 170 章 :夢境的消磨【白跡淅】
【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迴雪。】
歲月無聲的獨白沉淪著覆蓋了一切的白駒過隙。
人生,就好像一場木偶中的畫皮電影,來來往往,河山大好,任多少英雄揮毫灑墨,終究不過鋪天蓋地。
看燈火闌珊,時光不過一場靜謐的洪流,談不上波瀾不驚,卻也算不上平平淡淡,總之,至少我們哭過了,恨過了,笑過了,也就無言了。
人生,不過是多少次白天黑夜的默默交匯。飄逸無聲,只為一世紀的花開。
地平線,將歲月與時光劃分的如此明顯。總之,無法明白這其中的大千世界,就好像,心底最柔軟的雲絮。潔白,卻也孕育出另一種心境。
其實,說到底,我始終做不到那種看淡塵世的大氣。
記憶像是一杯奶昔,融化在了茫茫的黑暗。
健忘是一種病態,善忘是一種無奈。
很多人,很多事,是不是,早已無聲的死在了記憶裡。多少花開的聲音,都在陽光下被時光所埋沒成無謂的屍骨。
物是人非事事休。
黑暗像是滾滾的波濤,一浪一浪地打在我心上。我突然想起那些泛著白光的歲月,在多少的打磨後,成為心上最傷懷的壁畫。
像是永遠無法釋懷的悲傷,以至於到了最後,我們都使用消極,來釋放我們內心的消極。
歲月,像是永恆的懸樑,哪怕,我是如此地害怕那種死寂一般的無奈。
生命,像是失去了所有的詮釋。
瞬諾,你說,當時光在腳下轟然倒塌的一瞬間,那些年的曾經還會不會重來?
瞬諾,你說,當生命失去了所有的詮釋,你還會不會再睜著一雙簡單明媚的眼睛,再對著我微笑?對著血花微笑?
瞬諾,你說,當血花不再摻雜著曾經,你還會不會拉著我的手說著,沒有不老的紅顏。
是啊,沒有不老的紅顏,一朝春去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或許, ;曾經早在記憶中無聲地成為剪影。
其實,年華不過只為當初見。
【寶榭層樓,笙歌按樂,畫橋流水,士人行歌。】
第 171 章 :夢境的素顏【白跡淅】
【看那天地日月,恆靜無言;青山長河,世代綿延;就像在我心中,你從未離去,也從未改變。】
生命,像是一場聲勢浩大的飛雪,多少的花開花敗之後,也淡然了大千世界的風花雪月。
多少在樹蔭間斑駁的記憶,像是零碎在心上的傷痕,有些事,或許是今生來世註定不能圓滿的,或許歷經千年輪迴,也只不過為那時一個最簡單的回眸。
以此,我錯過了多少的陽光,以至於,我錯過了多少的群星,卻再也尋不回那時的曾經。
燈火像是蜿蜒起伏的長龍,一盞一盞地在我的心底燃燒出點點星光,一直綿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