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有人想要找麻煩,我能怎麼辦?”夏馨炎哈哈一笑,狀似無奈的聳肩,“當然是保命要緊了。”
說得那叫一個無辜,好像她出手完全是被迫。
“怎麼回事?”大長老冷冷喝問,滕泊澤立刻的走了過來:“他們在門口毆打藥劑師,打了門房,傷了護院。”
“姑娘,這似乎是你們不對。”大長老看向夏馨炎,臉上看不出半點喜怒。
夏馨炎左手抱胸,托住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想了半天,才遲疑的詢問著:“藥劑師都是瘋狗嗎?”
此話一出,院內立刻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
所有的藥劑師全都對夏馨炎怒目而視,一個個心裡全都湧滿了怒意,有的藥劑師臉上已經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神情。
放肆的人見多了,還沒有見過某個人敢在藥劑師協會里面放肆,還敢大罵藥劑師的,除了找死,他們實在是想不出來她還有什麼目的。
“姑娘,有的話可不是能胡亂說的。”大長老沉了聲音,面色不悅的盯著夏馨炎。
大長老這樣一說,反倒讓院中的藥劑師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時候他們的大長老變得如此和藹了?
要知道在藥劑師協會里,大長老的嚴厲可是有目共睹的。誰要是有錯,大長老絕對是嚴懲不貸,至於那些敢來藥劑師協會找麻煩的人,絕對沒有一個有好下場。
這樣的大長老,怎麼會對眼前這個女子如此的寬容?
“我沒有亂說啊。”夏馨炎好笑的揚眉,“你們的藥劑師說我們來了之後就去打你們傷你們的人,你也就信了。”
“你這麼快就信了你們藥劑師的說辭,顯然你是覺得會有人無緣無故的就動手打人。為什麼會讓你這麼覺得呢?”夏馨炎歪著頭,完全無視大長老越來越陰沉的臉色,兀自說著,“肯定是你們習慣了這樣無緣無故的打人。”
“但是,在我的印象中,只有瘋狗才會平白無故的攻擊。”說罷,夏馨炎還對著大長老揚起了燦爛又可愛的笑容,“我這麼理解沒有錯吧?”
一席話堵得大長老無言反駁,張口結舌的瞅著夏馨炎良久無語。
東方皓在夏馨炎身後站著,低頭輕笑,夏馨炎那張嘴啊,誰跟她鬥嘴,真的是自找苦吃。
大長老畢竟不是一個沒見過市面的人,微微的愣怔了一會兒隨即反應過來,沉聲道:“滕泊澤,怎麼回事?”
滕泊澤立刻看向那幾個剛才在藥劑師協會門口的藥劑師,冷冷冰冰的問了一句:“說!”
“大、大長老,我們只是不想隨意的出售協會中的藥劑,就被她給打了。”那些藥劑師也是夠聰明,避重就輕的將“事實”給說了出來,還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樣,好像他是因為保護藥劑師協會中的藥劑才不得不與夏馨炎動手似的。
大長老看向夏馨炎,等著夏馨炎的解釋。
夏馨炎什麼都沒有說,只是唇角噙著一抹笑意,眼中盈滿了譏諷與嘲笑,這樣的神態令大長老感覺到臉上一陣的發燙。
夏馨炎是沒有說話,但是比說話還要讓他難堪。
想都沒想,大長老抬起手來啪的一巴掌扇在了剛才說話的藥劑師臉上,連聲哀嚎都沒有發出,那個藥劑師已經被重重的打到在地,一張嘴,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裡面竟然還混著兩顆帶血的斷牙。
這一巴掌還真是夠重的。
“再敢胡言亂語,老夫就將你們全都逐出門去!”大長老咬牙低吼著。
他還從來沒有被哪個小輩如此戲謔又嘲諷的看著,夏馨炎的目光讓他感覺到了羞憤,從來沒有過的羞憤。
大長老的話一說完,剛才藥劑師協會門口的那些藥劑師嚇得撲通通的跪倒了一片,一個個全都不顧疼痛的連連磕頭,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