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銘擰開把手,門竟然沒有關緊。
推開門,一張熟悉的臉孔迎了上來。
“十年不見,許銘。你還好嗎?”
許銘頭暈眼花,撲通一聲摔倒在地——徐均,他為什麼在這裡?
“pawl,pawl在哪裡?”許銘掙扎著,看見pawl全身被捆綁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徐均順著他的眼光看到pawl:“他沒死,只是受了點受傷、吃了點藥,睡過頭了。”
許銘稍微鬆了口氣。
關緊房門,徐均拉起許銘倚在自己懷裡,嘿嘿地笑:“你們兩個當我是冤大頭嗎?”
輕輕拍打許銘蒼白的臉,“我就覺得奇怪,你怎麼有本事搞上鄭老大,原來是利用人家。我搞不定鄭威,我還搞不定pawl?pawl一到法國我就知道有事情要發生!於是跟著他來到這裡等了半個月,終於讓我等到你了,蒼、天、見、憐!”
許銘渾身都在發抖:“你找我,為什麼?報仇?”
“報仇!”徐均咬牙切齒面孔扭曲,“廢話!難道我還要感謝你?你和pawl把我扔進了一個地獄,我當然要出來好好感謝你們對我的所作所為!”面孔漸漸復原,笑容又浮上他的臉,“先讓我們敘敘舊吧!”徐均的手探進許銘的裡衣,許銘哆嗦不停,噩夢般的回憶再度湧了上來,止不住連聲尖叫:“不要,不要不要——”
徐均毫不在意,轉身就把許銘壓到床上,撕拉幾聲,許銘的衣褲四分五裂。
“我還記得你的感覺哦!”徐均淫笑著,手指伸進許銘的後庭,許銘如被電擊,疼痛與記憶中的愉悅一起衝擊自己的理智。
“就是這種呻吟聲,我最愛聽!”徐均掏出自己的陽物,已經腫脹得驚人。抵在許銘的臀間,許銘根本無法忍受這種觸感,死命的掙扎踢打,“滾開,不要碰我!你再碰我我就咬斷它!”
徐均幾次都沒能達到目的,非常惱火。“信不信我立刻在pawl的臉上劃一刀?”許銘一個寒戰,閉上了眼睛。
拉開他的雙腿,徐均惡狠狠地說:“給你享受不要,偏要來強的!真是賤!”火熱的器具塞進許銘緊澀的***,因為急切,他弄傷了許銘的內壁,一線鮮血緩緩溢了出來。許銘痛得低聲嗚咽不止。
“還是你才能讓我爽快!”徐均開始在他的***抽插,“又緊又熱,太舒服了!”一手按住許銘的腰用力的進出,一手扯開許銘撕爛的襯衫,揉捏許銘的兩顆乳珠,
“叫啊,再叫幾聲給我聽聽!”
“嗚——”許銘冷汗直流。不由自主的低聲喃喃。“鄭威……鄭……威……”你在哪裡?如果你知道我正在被徐均折磨,你會來救我嗎?
猛地一連串拔高的尖叫:“啊啊啊啊啊——”
徐均的動作既快又狠,似乎在懲罰許銘的失神,“誰都救不了你,鄭威也一樣!你以為你利用了他又背叛了他,他還會回來救你?做夢!”
許銘此刻,欲哭無淚。
天昏地暗!
心滿意足後的徐均穿起褲子。用早已準備好的繩索把許銘綁在了床上。
“乖乖聽話,我就給你們一條活路。”徐均掏出一支菸,摸不到打火機,正巧地上有一個銀色zippo打火機,於是撿了起來,點燃香菸,往許銘臉上吹了口氣,“我該怎麼懲罰你對我的背叛呢?啊!你不用擔心我想不到辦法,因為我在監獄裡待了十年,想出了無數可以讓我愉快的方法對待你!”
就在徐均開啟打火機的一剎那,鄭威收到了兄弟們給他傳來的訊號。
“許銘在馬塞的四季酒店?不對!”鄭威直覺告訴他,許銘出事了。“他和pawl從來不抽菸,打火機怎麼會點燃?”
手機此刻鈴鈴的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