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點點頭說道:“你說的好像很有道理,那就要一瓶——”
“冬佩利一瓶——”深井扯著嗓子對著服務生喊道,然後回過頭來對仁王說,“多謝仁王君。”
朝奈種的倭瓜已經被殭屍啃的差不多了,但是她已經顧不上了,只是滿臉敬佩地喃喃自語:“條條真是太厲害了。”
“厲害嗎?”跡部點著淚痣若有所思,立海大的詐欺師可不是這麼好糊弄的。
仁王眯了眯碧綠的眸子換了條腿翹著。他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對深井說:“被你擺了一道啊。”
深井給仁王倒了杯冬佩利遞到了他面前,然後往他的襯衣口袋裡塞了張名片,在他耳邊輕聲說:“等你哦。”
又轉頭對目瞪口呆的切原說:“玩的開心點啊,赤也。”然後就起身離開了。
仁王掏出名片看了看,眼裡閃過一絲算計,然後若無其事地喝光了杯裡的酒。
柳在那兒拍著切原的臉:“回魂了赤也。”
看到深井回來,跡部諷刺道:“賺夠了?”
“錢這種東西怎麼可能賺夠。”深井自己拿起一個杯子倒了杯酒,喝完之後仔細端詳著跡部的臉,最後很肯定地說,“我看你印堂發黑,近日有血光之災啊。”
跡部剛要說話,深井就朝他伸出了手:“一卦十萬。”
“強行消費啊。”朝奈咂了咂舌搖頭道。
未央一副習以為常的語氣說:“習慣了就好。”
“本大爺沒說要算卦!”跡部額角跳動咬牙切齒地說道。
深井才不管他,只是從腰帶間拿出一個御守在跡部晃了晃,誘惑道:“免災御守,三十萬,看在我們認識的份兒上,給你打個八八折,加上剛才的卦資,請直接打到我的賬戶,謝謝。”
朝奈徹底呆住了,這已經不是強行消費了啊!
切原比她還震驚,那個純良無害的學姐被她的人渣前夫帶壞了嗎?!活該進監獄啊!
喝光了檸檬汁之後,朝奈將平板電腦往未央懷裡一塞,說:“我去趟洗手間。”
“知道了。”未央擺擺手,然後對深井說,“條條,再幫我們叫兩杯檸檬汁吧。”
深井點了點頭,替她們點了兩杯檸檬汁。
真田看著從朝奈出現之後就一直心不在焉的幸村,不由擔心地問:“幸村,你沒事吧?”
聽到真田的聲音,幸村回過神來對他微微一笑,說道:“沒事,我去一下洗手間。”說完,他就起身朝著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朝奈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了也從洗手間出來的幸村。對方見了她先是一愣,隨即微笑著說:“好久不見,朝奈。”
好溫柔的美人啊。朝奈定定地看著他,然後也露出微笑:“好久不見,幸村君。”
幸村……君。朝奈的稱呼讓幸村呼吸一滯,隨即在心裡無奈地苦笑。他故作輕鬆地問她:“最近過的好嗎?”
“嗯,挺好的,最近剛拍完新戲,打算下個周開始回學校上課了,幸村君你呢?”朝奈歪了歪頭反問道。
“也挺好的。”幸村笑彎了雙眼回答道。
“那就好。”朝奈在背後絞著手指,一時間不知道應該再說些什麼。完全不知道以前的自己到底跟幸村之間發生了什麼啊要說點兒什麼呢?是不是高冷地離開比較好啊怎麼辦啊線上等急啊!
察覺到朝奈的不自在,幸村笑著說:“回去吧,別讓跡部君他們等急了。”
朝奈頓時換上了一副嫌棄的表情,她擺了擺手滿不在乎地說:“那傢伙才不會想管我呢。”
幸村掩嘴笑了出來,看到朝奈不滿的眼神之後,他憋住笑溫和地說:“走吧。”
感覺朝奈……似乎跟以前不一樣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