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小朝奈叫了骸君的全名呢。”
“反正他也不在,稍微報復一下他剛剛也連名帶姓地叫我好了。總覺得好像要被教導主任教訓了。”想起這個,朝奈就有些頭皮發麻,當初在學校裡因為在規定之外的時間睡覺而被輔導員叫去辦公室絮叨了一上午的事情還歷歷在目。
“嗯嗯~原來被叫全名還有這種效果嗎?下次我也試試好了~”白蘭單手撐著側臉,臉上的笑容差點兒閃瞎了朝奈的眼。
看著這兩個旁若無人事實上其中一個確實忘記了旁邊還有人而另一個則是假裝看不到旁邊有人的人,圍觀的眾人也是默默無語一頭汗了。
光佑率先打破了沉默。
“朝奈。”他沉著地叫了自己的妹妹一聲。
這才意識到原來旁邊還有別人的朝奈乖乖地問:“什麼事?”
“你被六道骸堵在洗手間裡了?”
他這個問題一問出口,大家更沉默了。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同一個問題:六道骸去女洗手間做什麼?
這時,會客廳裡突然出現了一團紫色的霧,在大家驚訝的目光中,六道骸出現了。
“kufufufu,感覺我要是再不出現,名聲就要被毀掉了呢。”六道骸拂著劉海,笑的一臉邪魅。他看向白蘭,挑眉問道,“我說的對嗎,白蘭·傑索?”
“哎呀哎呀,自從小朝奈說,被人叫全名像是在被教導主任教訓一樣之後,我也有這種感覺了呢。”白蘭保持著不變的笑容,語氣依舊輕佻而愉悅。
“骸!”綱吉出聲叫了六道骸一聲驚訝地問他,“你不是說不會來嗎?”
“啊,”朝奈叫了一聲,看著六道骸鄙夷地說,“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卻很誠實嘛。”
六道骸頭頂精神抖擻的鳳梨葉子顫抖了一下。他看向朝奈面無表情地說:“雖然不知道你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莫名地就是覺得好像不是什麼好話啊,霧島朝奈。”
“不不,這是讚美,六道主任。”朝奈的語氣相當誠懇,只是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說的話。
光佑和跡部兩個人是徹底無語了,這個狀況實在是混亂了。
綱吉覺得更混亂,自家霧守什麼時候跟自家雲守的前女友這麼熟了?他怎麼都不知道?他疑惑地問獄寺:“現在是什麼情況?”
獄寺也是一頭霧水。他抓了抓頭髮回答:“大概,就是您看到的這樣吧。”
光佑頭疼地問朝奈:“你怎麼還一下子新認識了兩個?”
“我也……不是很清楚。”朝奈這次的語氣是發自內心的誠懇了。她想破頭也不會想到六道骸會出現在——女洗手間。
“噗——”青木誠沒忍住突然笑了出來,在接收到來自好友的不滿的眼神之後,他憋住笑,說,“抱歉,有點沒忍住,我想,大概朝奈就是比較容易吸引,嗯,特殊人群的體質吧。”
“啊恩,”跡部傲慢地揚起下巴,“本大爺倒是覺得,她是容易吸引奇怪男人的體質。”
“我一點都沒覺得開心。”朝奈支著下巴半眯著眼懶洋洋地說道。
“kufufu,”六道骸單手遮住半面臉頰反問,“你今晚有開心的時候嗎?貌似從我看到你開始,你就沒有笑過。”
聽了他的話,朝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懷疑地問:“難道你一直在偷窺我?你個變態!”
六道骸覺得他好像挖了個坑把自己埋進去了。
一直圍觀的白蘭給他來了個落井下石:“骸君果然一直在覬覦小云雀的女朋友嗎?”
“kufufu,你想太多了。”六道骸的語氣雖然依舊漫不經心,但是手上突然出現的三叉戟卻出賣了他。
綱吉趕緊攔在了六道骸面前,他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勸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