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的時間不多了。”

天鋮看著他：“你還未選擇。”

“在弄清楚之前，我無法選擇。”天鋮道：“我愛阿蘊，也不想自己的孩子變成養料，但我也不想孩子成長起來傷害天尊。”

“天尊對我來說，是父尊一樣的存在。”

“可若是一定要在兩者選擇，我只能選對的那條路。”

“如今我已知道兩條路的存在，但我不知道這兩條路哪條才是真正對的路。”天鋮看著九星圖：“所以阿九，我來找你了。”

九星圖冷笑一聲：“你不知道，難道我就知道了嗎？”

“你知道。”

天鋮語氣篤定：“你既讓我想好來找你，便說明你知道。”

九星圖一噎，卻沒否認。

九星圖沒否認，卻也沒回答。

不知道過了多久，九星圖才開口：“你可記得，我是天尊的天器？”

“我記得。”

“你此舉，是讓我背叛天尊。”

“天尊做這一切是為了神地，我想知道答案也是為了神地。”天鋮看著九星圖：“我和天尊目的一致。”

像是被說服了一般。

九星圖嘆息一聲，終是說了出來：“我沒有騙你。”

“我的確不知道哪條路才是正確的路。”九星圖道；“我不知道，但有一個人可以給你答案。”

“那個人在天桑御靈族，去找他，他會給你答案。”

“天桑御靈族？”

天鋮目露詫異：“那個地方，不是天尊下令封鎖的地方嗎？”

“沒有天尊的准許，誰也進不去。”

“你去了便知。”九星圖道：“該說的都已告訴你，我先走了。”

話落，沒等天鋮說些什麼，九星圖便化作一道流光消失在了原地。

天鋮沒來得及阻攔，在九星圖離開後，思索了一下，還是往天桑御靈族去。

…

九星圖剛出天靈城，便看到了等在天靈城外的天尊。

天尊剛才出現，隱匿氣息，只讓九星圖知曉，天鋮並不知曉。

看著從天靈城中出來的九星圖，天尊勾唇笑了笑：“阿九，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被抓個正著，九星圖卻並不慌張。

他是天尊的天器，他所做瞞不過天尊。

“天尊若是想阻攔我，就不會給我前來的機會。”

“阻攔你？”

天尊笑笑：“想阻攔你，就只有毀掉你，否則你一定會前來。”

“阿九，你覺得我能狠下心毀掉你嗎？”

九星圖皺眉，正準備說些什麼，卻聽天尊嘆息一聲：“做不到。”

“我不會毀掉你，也不會傷害小鋮。”

天尊看著九星圖：“你們都是神地誕生的存在，我願意給你們機會。”

“既然你選擇了小鋮，那就去找小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