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想扒下來,布料勒進肉裡,陶悠悠痛得滿頭大汗,又驚又怕,不斷退縮,哭喊哀求,淒厲的哭聲尖銳悲哀。
“齊中天,你別這樣,我要嫁給董家聲的,你別碰我。”
齊中天聽不進去,他只想忘我地馳騁,第一次結束後再來第二次,接著是第三次,如痴如醉酣暢淋漓地佔有渴望的人兒,展示自己的男人氣魄。
追逐和逃跑的過程那樣漫長,也不知過了多久,齊中天總算停了下來,陶悠悠再也沒力氣躲了,癱在沙發邊低低哭泣,身上衣不蔽體,怎麼攏也攏不嚴密,齊中天的襯衣大敞著,健…碩的古銅色胸肌汗水密佈,在夜色裡亮如銅鏡。
地板溼漉漉蜿蜒開水漬,兩人沒脫掉的上衣可以擰出水來,齊中天喘著粗氣,竭力忍著,勾抱過陶悠悠,溫柔地親吻她臉頰鹹鹹的淚水。
陶悠悠緊閉著眼睛僵硬地沒有任何回應。
“別哭了。”齊中天用力抱緊她,低聲說:“咱們結婚,然後一起照顧董家聲吧。”
“那你還不如一刀子捅死他。”陶悠悠尖聲叫,霎地站了起來,爆發地大哭:“董家聲癱了夠可憐了,你還想讓他日日夜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恩愛,你怎麼那麼狠心?”
“那你想我怎麼樣?偉大高尚地眼睜睜看著你嫁給他?”齊中天想狠狠地扇打陶悠悠一頓,“悠悠,你清醒清醒,同情不代表愛情,你想毀掉自己一生嗎?”
“什麼叫毀掉自己一生?你說話能不能不要那麼刻薄。”陶悠悠快發瘋了,董家聲如果不往右打方向盤,如今癱在床上的是自己,他怎麼能那樣說話。“你給我滾,你如果再亂來,就算得手了我也不會嫁給你,而且,我……我會告你強……奸。”
“你要告我強…奸?”再沒比這更煎心的話,齊中天難以置信看陶悠悠。
不錯,是他失控了,可是,如果不是兩情相悅,他也不會上趕著要把自己送給陶悠悠。
那年在青陽,中了藥物痛苦萬分,他趕走趙穎,也沒找其他女人,如果不是為她守身不肯碰別的女人,他就不會得隱疾,也就不用苦苦煎熬這麼多年。
她怎麼可以那麼隨便就說出強…奸兩字……那麼毫不在意地刺傷自己,不動聲色地不齒和踐踏他深愛她的一顆心。
陶悠悠咬唇,把齊中天往門外推,狠狠在關上房門。
夜風透過窗紗輕吹,風鈴叮鈴鈴清脆地碰撞,陶悠悠茫然看著,許久後,拿起手機拔通鄭耀陽電話。
聽到電話那頭鄭耀陽沉穩的聲音時,陶悠悠忍不住再次痛哭失聲。
“鄭哥……”
她覺得失望傷心,齊中天不應該是那樣的男人,他怎麼能妄圖強迫她!
他在她心中一直是那麼高大的存大,無堅不摧,自信狂妄,磊落坦蕩。
他們真好,人還活著,還有任性的機會。鄭耀陽臉色有些蒼白,半晌,渙散的眼神聚焦,柔和溫暖。
“我覺得這沒什麼,你用不著氣憤抗拒,你要嫁給董家聲,讓齊中天得了你的人,也算是償還他的一片深情,跟董家聲結婚以後和齊中天斷得乾乾淨淨就可以了。”
“怎麼能行?”陶悠悠語不成聲,哽咽著說:“董家聲如果發現我……不清白會很傷心的。”
“董家聲已經癱瘓了,沒有男人的那個能力了,你不必擔心。”鄭耀陽耐心地勸慰。
“他有的……我……我每回幫他擦身體,他的反應都很強烈。”陶悠悠輕咬唇,車禍後,她已決定嫁給董家聲,幫董家聲擦…拭身體的事都是她自己親力親為。
“你說什麼?”鄭耀陽霎地坐直身體,從沙發踱到窗前,生怕訊號不好聽錯了。
“董家聲有反應。”陶悠悠含羞道。
脊柱是神經最密集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