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嗎?是不是這兩天晚上沒睡好?”齊中天感覺到了,壓低聲音關切地問。
還有臉問,陶悠悠覺得委屈,故意用快活的調子道:“不是啊,睡的很好,鄭哥把房子剛裝修了,好大的床,被褥是嶄新的,鬆鬆軟軟,我睡的可舒服了。”
“你這兩天住鄭耀陽那裡?”齊中天陰沉沉問。
陶悠悠得意地嗯了一聲,特意補充:“我上回就住鄭哥家,那時鄭哥家還沒裝修,這回裝修了,好舒適好溫馨。”
“陶悠悠,一個董家聲你都甩不掉了,你還招惹鄭耀陽?”齊中天大聲咆哮。
陶悠悠被地動山搖的聲音震得差點耳聾。
“關你屁事,你有什麼立場這樣說話,你去夢江南快活就得了。”陶悠悠大聲吼了回去。
一車的人齊刷刷朝她看來,陶悠悠醒悟過來,羞得恨不能在車底刨個洞把自己埋了。
陶悠悠憤怒不已按了結束通話鍵。
聽著手機裡的嘟嘟聲,齊中天怒得一腳踢出,寬大的大班桌震了震差點五馬分屍。
“我說一句夢江南你就吃了一桶醋,你當著我的面對董家聲又撫又拍的,我豈不是得去上吊自殺了。”齊中天怒罵,想起陶悠悠對董家聲自然而然做出的親密無間的舉動,心頭無比挫敗。
身體語言反映了一個人最正常的心理認知,陶悠悠在人前和董家聲那麼親密,可想而知人後和董家聲親啊抱啊的什麼事都做過了,差的,應該只是最後那一關了。
齊中天毫不懷疑陶悠悠還是處…子,因為,以陶悠悠的保守性格,失身給哪一個男人了就不會再離開了。
如果自己是個身心健全的男人就好了,齊中天悵然若失。
陶悠悠是老黃牛性格,下午三點到G市後也沒休息,馬不停蹄趕去正泰上班。
她剛進辦公室,內線就響了起來。
“到我辦公室來一趟。”齊中天強硬地下命令。
“拽什麼拽!”陶悠悠衝話筒呸了一聲。
罵歸罵,齊中天是她的上司,不敢真的不去,而且,齊中天要是暴怒了過來抓人,她的辦公室可禁不起他的狂吼。
齊中天看到陶悠悠進門霎地走了過來,啪一下鎖死了房門。
“幹嘛?”陶悠悠怒問,有些中氣不足。
“別耍小脾氣了,這麼樣鬥氣咱倆都不好受。”齊中天一把將她圈進懷裡,瞭然地低低笑,聲音溫柔粘膩,“我向你投降,好幾天沒跟你在一起,想死你了。”
想我怎麼不給我打電話?陶悠悠扁嘴,鼻腔裡哼了哼表示不滿。
“怎麼不歇歇明天再來上班?”齊中天大手一操把陶悠悠打橫抱了起來走到沙發邊坐下,“累不累?在我這裡睡一會兒。”
“累死了。”陶悠悠覺得委屈,這麼多天壓在心窩的淚水流了出來。“你去夢江南幹什麼了?是不是咱倆以後一有什麼矛盾你就出去找女人?”
“我去找女人?”齊中天悶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有毛病,我有資本找女人嗎?”
“找女人又不是非得那個,也可以玩花樣啊。”陶悠悠嘟嚷。
“你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對你玩花樣?”齊中天嘿嘿賊笑,粗糙的大手去扯陶悠悠衣服釦子。
“別……”陶悠悠急了,左躲右閃扭動。
“彆扭了。”齊中天喘…息,“再扭下去就要我的命了。”
“那你把手拿開。”陶悠悠不敢動了,這是辦公室,衣裳狼狽走出去太丟人。
“手不能拿開,拿開我怎麼給你掛定情信物。”齊中天低笑,輕親陶悠悠眼瞼,“閉上眼睛,一會再睜開。”
齊中天喊一二三,陶悠悠只覺脖子上溫膩暖滑,睜眼一看,多了一塊玉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