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狠狠掐住陶悠悠肩膀。
陶悠悠聽到自己肩胛骨折了似的清脆響動,看著齊中天通紅的瘋狂的眼眸,嚇得說不出話。
想到陶悠悠不再純潔,已經被董家聲得了去,齊中天理智盡失。
撲咚一聲,齊中天抓起陶悠悠把她摔到地上。
他撲伏了上去貼上去吻她,狂熱地盡情地需索,兩片嘴唇灼熱得像剛掃射出去的離膛火藥,熾熱的呼吸挾裹著勃發的怒氣,還有狂風掃落葉的狂熱激…情。
陶悠悠一陣迷惘,心頭喜悅和恐懼、興奮和憤怒交織,她盼望過許久這雙強大的胳膊緊緊摟住自己,她做夢也想著他粗暴地把自己征服,但是他已經明確地拒絕過他,眼下這麼做又是為什麼?
粗糙瘋狂的磨礪,堅韌有力的蹭擦,陶悠悠屈服陶醉了,席捲一切感官本能的感覺讓人無法自控,忘了憤怒忘了羞恥。
“悠悠……”香軟甜脆的身體在任自己為所欲為,齊中天陷入飛速翻滾的漩渦中,他要得到她,用手,用舌頭,用所有能派上用場的東西,將董家聲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記覆蓋。
她的身體在顫抖,她的嘴唇在自己欺壓下越來越熱,她喉嚨間無法自控逸出吟哦了……齊中天從沒有如這一刻那麼渴望自己是個完整男人。
令人暈眩的喜悅心情主導了一切,陶悠悠獻祭般高仰起脖子。
“中天……”她叫,輕輕軟軟,綿綿柔柔,千迴百轉九曲迴腸盪漾。
齊中天觸電似僵住。
身下的人兒臉龐緋紅水潤,彩霞暈染,長睫眨動間眼波流媚,因情動而被汗水微微潤溼的肌膚越發嬌嫩,桃子似紅灼冶豔。
這樣的風情才剛開啟,她的人生之路還很漫長,自己怎麼忍心毀了她,毀了這個痴痴愛著自己的女人。
齊中天滑了下去,起身將陶悠悠拉起,半蹲跪下去溫柔地幫她整理衣裙。
陶悠悠漲紅著臉,看著他一雙大手幫自己輕束裙帶,一點一點細心地撫裙裾上的褶皺。
“不用弄了,等會我洗澡換條裙子就行。”她小聲說,羞不勝情。
齊中天繼續撫抹,機械而單一地重複著同樣的動作。
“你如果想要,不用等到結婚以後。”陶悠悠羞臊地捉住齊中天的手,他的呼吸很急促,拉風箱似的起伏不定,她以為他突然剎住是因為兩人還沒結婚。
“誰說我要和你結婚?”齊中天笑了,站起來居高臨下看陶悠悠。
“什麼意思?”陶悠悠皺眉,不解地看他。
男未婚女未嫁,他們不是歡場中人,他和她那樣親熱,難道不是要跟她結婚?
“我說,我不會和你結婚的,要結婚,你找董家聲吧。”齊中天溫和地笑。
胃腸糾結得絞成一團,再多說一句,再多呆一分鐘他都忍不下去了,齊中天霍地轉身。
“齊中天,把話說清楚再走。”陶悠悠狠狠地抓住齊中天把他扳轉過來,高昂起頭定定盯著他:“把話說清楚,你對我是什麼意思?”
她咬緊下唇,狠命控制著不讓自己哭,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怎麼也憋不回去。
上次是她犯…賤她不知羞恥,今天,她可沒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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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衝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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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悠悠咬緊下唇,狠命控制著不讓自己哭,可淚水在眼眶裡打轉,怎麼也憋不回去。
上次是她犯…賤她不知羞恥,今天,她可沒招惹他。
“有什麼好說的?你總是滿眼柔情看著我,我抵擋不住對你動手動腳了,你如果願意,我不介意你給我做情人做床伴,但我不會娶你跟你結婚,就這樣。”齊中天輕笑。
“只是這樣,所有的一切是我自作自受,是不是?”陶悠悠問,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