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還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的體溫在升高;心、跳得真的很快。攬著她抵在一棵粗壯的竹子上,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修長的手指熟練地解著她的衣釦。落落很不解:“怎麼我換的每套衣服,你都知道應該怎麼脫啊……”
“因為在我眼裡,你穿不穿都是一樣的。”他的舌尖頂入紅唇,找到那條老是說狠話打擊人的小舌頭,輕輕逗弄。她雙手抱著他的腰,那種被擁抱的感覺讓他熱血沸騰:“來,幫我脫。”
“不要,我們回宮裡去。”
“我等不及。”
“你……”她聲音越來越高,他突然低頭咬在她的喉間,忽輕忽重地啃咬,她鬆開的手驟然抱緊了他的腰,呼吸慢慢急促。他卻不再急攻,只是停在要害不放,潔白的衣裙被褪至腰際,手不老實地從胸衣探進去,她不耐地輕扭著身體迎合他。
摸索了一陣,他終於停在可愛的頂端,揉搓著輕聲問:“要進屋子嗎?”
她神情已經有些迷亂,手已經抱不穩他的腰,修長的腿緩緩磨擦著他的腰際:“不。”
他淺笑:“說你愛我!”
她伸手想推開他,他舌塵在她喉間划著圈,齒間輕輕挑逗著敏感的肌膚:“說你愛我!”
她終於妥協了:“我愛你,我……我是你的……”
他滿意一笑,捉著她的手向下:“幫我寬衣,來。”
她胡亂地扯他的衣服,最後某人終於首先耐不住,解了褲帶,露了這用得著的一畝三分地,便強壓著她,手探下去的時候發現她亦早已情動。
蠻橫進入的瞬間,聽到她滿意的低嘆,他從她的鼻尖一路親吻過臉龐,她看不見,不知他下一處又將落在哪裡,身上異常地緊張。他哄得她徹底來了興致,便不再客氣,把著她的腰將她緊緊抵在竹杆上猛烈地動作。
她無力地攀著他的肩,腿被他一手挽著高高抬起,只能一個腳尖苦苦地支著地。他不時親吻她,汗,滴落在她臉上。
正值緊要關頭,突然一有人從林外走過,一路歡聲笑語,不過他們渾然不覺,抱著她的人卻是笑得戲謔,聽著聲音漸近,他放慢了速度,卻不停,她不敢叫出聲,抿著唇苦苦地忍著。
他低頭輕輕地舔她的唇,然後驟然入侵,將所有的呻吟吞沒下去。
半個時辰之後,落落首先支援不住,協議停戰。某人猶不滿足,不予理睬。此落落已非往日落落,腦經一轉於是採取哄騙法:“來日方長,先進屋裡好不好?我有些不舒服。”某人不接受緩兵之計:“你是吃飽了,我還餓著呢,公平些。”
哄騙法,失敗。
落落繼續利誘:“先回去吧,我們……先去洗洗,啊……好不好。”
某人下定決心一定要吃頓飽的:“唔……完了再去。”
利誘法,失敗。
落落反抗:“死人你停下……啊,你停下來!”
某人佔據了絕對的地理優勢(對方几乎半掛在他身上,只有區區一個腳尖著地),鎮壓了反抗:“嗯……啊……完了就停。”
武力反抗,失敗。
一個時辰後,某人吃飽喝足心滿意足了,抱著昏了過去的落落從竹林中出來,落落閉著眼睛貼在某人懷裡,突然聽到池水流動的聲音,縱然實在不想開口,也終於還是被不祥的預感給逼得開了口:“你,還不回屋子?”
回應她的是淺淺一吻和四處亂摸的賊手:“剛落落親親不是想來嗎,來,為夫為你寬衣。”
落落飆淚:“你直接淹死我吧……”
溫曖的泉水裡,不著寸縷地相擁,他賊賊地去探索那處神秘的桃源,輕笑著道:“淹死?不帶如此浪費的。唔……這般舒服嗎?”
……
治眼
風落雪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