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假裝扭到腳了再回去。”他著急地低低說。
差點忘了,回去後一干男同事會邀舞的,陶悠悠哎喲了一聲,右腿一曲,成功地往地面仆倒。
由董家聲挽扶著回到MUSE卡座,陶悠悠自嘲道:“要換個舞姿的,沒想到笨死了。”
“笨的好,董家聲巴不得你這麼笨呢。”鄧拓陰陽怪氣道。
剛才陶悠悠朝地面倒去,董家聲伸手拉她,一帶一拽,兩人摟了個結實,把一眾男同事看得眼紅得滴血,鄧拓尤其惱怒。
董家聲笑笑,不理他的冷嘲熱諷。
窮寇莫追,鄧拓一個人不足道,別的同事不會再記恨陶悠悠就可以了。
他在正泰也幹不長了,董家聲不相信,齊中天會任由鄧拓再在正泰呆下去給陶悠悠添堵。
“鄧拓,大家出來開心的,別再張嘴就噎人了。”徐新華做和事佬,倒了兩杯酒,一杯給鄧拓一杯給董家聲。“來,你倆乾一杯,所有恩怨煙消雲散。”
“乾一杯?可以,不過,我只和陶悠悠幹。”鄧拓緊盯陶悠悠,眼睛毒蛇似溼淋淋的。
喝一杯酒能讓他收起毒舌也不錯,陶悠悠伸出一隻腳悄悄踩董家聲,示意他別衝動,笑著拿起酒杯,“來,幹了。”
“悠悠,你從來沒喝過酒,能行嗎?”舞曲換了勁歌,下舞池跳舞的三對回來了,麥柔音擔憂地問道。
“鄧拓,陶悠悠沒喝過酒,你就別為難她了,我替她喝吧。”姚潔伸手從陶悠悠手裡拿走酒杯。
“別,這麼一大杯白酒,你喝了還不得吐。”陶悠悠急忙奪了回來,朝鄧拓舉杯示意,一揚脖,喝白開水似咕噥咕噥往嘴裡倒。
“悠悠,白酒不是這麼喝的。”麥柔音驚叫,陶悠悠已喝完了一高腳杯白酒,得意地翻轉了酒杯,紅暈滿面問她:“誰說不能這麼喝的?這樣喝才夠味。”她打了個酒嗝,威嚴的目光掃射了在場同事一眼,精神抖擻中氣十足喊道:“還有誰要和我喝,再接著來。”
瞬間換了個人似的,眾人心知肚明——她醉糊塗了,一齊心癢癢欣賞著美人,呵呵乾笑。
董家聲心中比眾人癢得更甚,那一晚影片的情景在腦海裡湧現,明知剛來沒多久提出離開很失禮,卻顧不得了。
老師喝醉了,這會兒不是隔著千山萬水,可以……胡作非為。
“陶悠悠喝醉了,我們散了吧。”
“散了吧,改天有機會再來。”姚潔和麥柔音齊聲說,蔣茹也隨聲附和。
女士們都要走,幾個光棍留下來也沒什麼意思,一邊鄧拓已站了起來,其他人也不再說什麼,一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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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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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簇擁著走出舞廳往外走,前面走著的曹剛突然停下腳步。
“怎麼不走?”麥柔音問。
曹剛不答,笑著喊道:“喬公子,邱助理,您們好。”
一男一女迎面走來,女的風姿綽約,正是齊中天的助理邱慧琳,男的一身挺括的白,白襯衣白色西服,繫著酒紅色真絲領花,西服上衣口袋挺著一朵紅玫瑰,通身上下透著公子哥兒的風流倜儻酒色財氣。
遇上送玫瑰花和收玫瑰花的正主了,麥柔音暗叫不妙。
董家聲攬著陶悠悠的手臂霎地收緊。
“聽說你們銷售部為了個小美人大動干戈,什麼樣的絕色美人啊?讓我看看。”喬荗山嘻笑說,眼珠子滴溜溜轉動。
完了,要是第一天就揭穿了,以後悠悠的日子更難過了,麥柔音悄悄往後瞥,陶悠悠個子矮,又被董家聲擁在懷裡,喬荗山還沒看到她。
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氣,麥柔音拔開面前的同事走了出去,嬌笑著說:“喬公子你好,小美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