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越發高漲,也很是頭疼。
兩人裡他自然是偏向於孔宣,只那大鵬在帝俊身邊學得一手好劍術,與他相鬥雖然每每不敵,但是每每都能讓他戰火高漲,因而也不好冷落了他。
再說孔宣雖然在劍術一道上不過是粗通罷了,可是另有手段,一一施展出來經常能與他佔個平手,偶爾還能讓他甘拜下風。
日久天長,他雖然經常在心中暗自叫苦,但也有點甘之如飴。
這日孔宣真真惱了大鵬,怒氣衝衝地對他道:“你整天跟著我們倆有完沒完,真是煩人!”
大鵬見他這模樣,不禁冷笑一聲,“你可是真會往臉上貼金,誰是跟著你,我分明是跟著恆微哥哥,難道他什麼時候是你的不成?到底是誰煩人?”
孔宣眼神如刀地看向恆微,眼神不言而喻,自是讓他將大鵬趕走。
恆微不禁頭疼道:“你們兩個本是兄弟難道就不能好好相處?怎得最近火氣越發高漲?”
那當然是因為那廝跟我搶你!
兩兄弟心中同時道。
只是雖然是這樣想,可不管是誰都沒有將這話說出來。
如今的恆微已經是俊美青年模樣,言行舉止既有元始的雍容又有通天的灑脫,幸而沒有太清的心性。
而孔宣與大鵬雖然距離成年遙遙無期,但是道行精進之下,也絕非是普通的孩童,倆人這三十年中也都漸漸明白了許多事。
其中最緊要地就是他們的兩個爹爹是怎麼回事。
孔宣覺得自己的心思不能讓恆微知道,但是原本是自己的恆微如今生生給大鵬撬走一半,當下也是一惱,也不辯駁恆微的話,竟是直接走了。
恆微眼見他離開剛覺得不對,正要去追就被大鵬拉住衣袖道:“恆微哥哥剛剛說的極是,只是我雖然有心和我那哥哥和緩,但是奈何他不當我是弟弟啊。”
此言說得萬分傷感,恆微若不是知道他那點小心思肯定真以為他是被哥哥欺負的可憐弟弟,可也少不得說句面子話:“你倆終究是兄弟,他會明白的。”
言罷,拂袖而去。
大鵬待他離開後金眸一眯,心中哼道,那孔宣還真是好命地讓他差點就要嫉妒了。
他與恆微一同相處這些年,很是明白為何孔宣會從原本的不喜恆微變成了恨不得日日與他膩在一起,他本來想摻和一腳,可恆微待他與孔宣,看上去彷彿,實際上哪裡是差了一層?
只那孔宣仍然不滿,看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哼!
茗茶卻將剛剛的事情看得分明,如果說紅雲是個老好人,他就是個豆腐心,瞬間心疼大鵬極了,連忙道:“孔宣雖然是兄長,但是終究不是和你一起長大的,生分了些,你莫要放在心上,待時日長了他自然知道你的好。”
……當我稀罕?大鵬心道。
可是他卻是稀罕茗茶稀罕極了,他這小師叔對待他們三人可是一碗水端平,從來不會偏袒任何一個,但每每他抱著他的腰只要一撒嬌,他這小師叔就有千百種的好處都隨他挑選,當真是最可愛的人了。
他金眸滴溜溜地轉了兩圈兒,湊在茗茶身邊道:“孔宣不喜歡我,我不想再在他和恆微身邊插著,自然要搬出來住,只是爹爹和父親兩人閉關都未結束,茗茶師叔……”
“那就搬到我那處吧,只是不許你欺負清風明月。”
大鵬一派天真可愛道:“他倆雖然比我年長,但是實力比我差了許多,我要找也找恆微,不會欺負他倆的。”
角落裡的清風明月都是一臉淚,是沒欺負過,但是從來都是被無視的好嗎?
不過也因為這三個兄弟從來都不稀罕他倆伺候,他倆反而能專心跟在茗茶身邊學習,只差抱著茗茶的大腿拜師傅了,可每每想提這話茬,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