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心地分離著,每一下,都似要將皮肉分離一般疼痛。
李霽還是轉過臉,看了。
就是這一看,讓他勐地自責起來。若是摔到時就做一些處理,便不會如此!
再不管顧沈連城會如何想了,他蹲下身,拿掉她卷褲腿的手,便用布巾沾了水,一點一點往其膝蓋上的傷口上蘸。
沈連城只見他動作輕柔而仔細,眉頭緊蹙,如同做著什麼十分危險的事一般。
此時此刻的他,似還是從前那個溫柔體貼的可心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