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經過如此選拔的家主再如何身上會有一種人格上的魅力,足以帶動一個家族的,這一點連慕容家主身上都能看到一星半點。可他在南宮家主身上絲毫沒有看到,如果不是事先知道他是家主,他肯定以為不過是個實力稍微厲害一點的天賦弟子罷了。
(慕容家主清清嗓子:安平那死老頭子絕對是打擊報復,我身上的人格魅力哪裡只是一星半點,簡直多如浩瀚星海,只是閃閃的耀眼的光芒就能亮瞎爾等無知之輩的鈦合金狗眼,至於原因吧!大概是嫉妒我比他拉風帥氣吧!)
在安平家主接待鳳軒明修時慕容家主攪黃氣氛的時候,樂迪將劍深深地刺入了他名為父親之人的胸膛中。
鮮血四濺,可椅子上男人表情卻是比較安詳的。這就算樂堡下一屆的王者出現了,結果他那個愚蠢的哥哥還是沒能比過他,所以只好接受死亡的結果了呢!
樂堡的規矩,新上任的下一屆必須將利刃親手刺進上一任堡主的胸膛,只有在鮮血和仇恨中不斷鼓勵自己前進的人才能坐上這個最高的位置,只有踩著親人的鮮血走上去才能保證樂堡的盛寵不衰,而同樣坐上去的人也要面對來自下一任繼承者的威脅,要做好為樂堡嶄新的血液注入而獻出生命的覺悟。
這就是樂堡的生存法則!
“其他人呢?”樂迪坐在最高位上玩弄自己的手指,他的表情木然,早在他覺得爭的時候已經將所有的表情都拋棄了,而現在,也證明他是對的。
他可記得他的大哥臨時之前抱著他的大腿搖尾乞憐呢!那種樣子,難怪當不起大任了。
下手的一個男人立馬跪下來,“全部都處理好了!”
他也摸不準現在新上位的堡主的性子。
“好,很好,明日,靈堡!”樂迪唇邊浮現淡淡的笑意,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白夜在靈堡裡急躁地跺著腳步,第一天,流錦看著他走過來走過去,興致盎然。第二天,有些無聊了,撐著下巴。第三天,流錦視而不見,第四天、第五天。很多天之後,流錦忍無可忍,大吼:“你到底要走到什麼時候,你考慮我們靈堡裡尊貴無比的地板磚的感受嗎?”
是的,在流錦這種簡直把靈堡當做自己家的人面前,白夜在她心裡的價值還比不上那些花大價錢精心打造韌度也超好的地板磚,其實它們是珍貴的煉器原諒碧玉啦!
“主子和那女人去了快一個月了都沒回來,我能不捉急嗎?陰陽兩極是什麼地方,相信沒人人比我們更清楚了,這麼久回來,難道你們不擔心嗎?”
白夜更急躁地抓抓頭,可憐他的頭髮,要不是韌性好,說不定現在已經是光頭了,不過白夜現在也沒心思關心這些了。
“這麼說你還是關心我們家夫人的嘛!”不知從哪兒走出來正巧聽到這句的流雲插嘴道。
榮成墨傾在莫菀卿不知道的時候,已經將這些人調教得很好了,而且莫菀卿作為他們的夫人,除了白夜這個不重要的起不了決定作用的人不滿之外,他們都很信服的。
“恩恩,”對於自家老婆大人的話,黑晝在一根筋的損友和追了好久的女神中間當然是後者。
“就是這樣說嘛!看來小夜也慢慢地接受夫人了嘛!看這一個月急得,頭髮都掉了不少。”
流錦唯恐天下不亂地跟著。
“拿開你的手!”白夜快抓狂了,“你們這一群沒良心的,我關心的是主子,主子!和那個女人沒有任何關係,或許有,但是也是因為主子!”
結果越解釋越亂,面對眾人“早知道是這麼回事,所以你不用再說”的眼神,白夜深深地憂鬱了。
正巧一聲傳報打斷了白夜的窘境,不過卻陷入了更大的震驚。
這種時候樂堡的堡主,昔日的少堡主過來幹什麼?黑